么奇怪的疾病。
“越狱吧。”
“你自己越吧,哥现在背负的是整个燕国的面子。万一你那常大人大嘴巴,把哥越狱的事情透出去了。我家老头子能干死我。”
燕昭抱起一堆稻草蹭蹭地跑到小角落里,闭目养神。
胡骊怀疑燕昭心里已经想了千八百种杀死常奉的方式了。
毕竟,燕小皇子进监狱还是头一回。
前脚他们有多强硬。
后脚他们就有多卑微。
要命。
一切都乱糟糟的,每一步走得都出人意料。
早知道不在那磨叽,直接跟燕昭跑了。
还等着常奉来抓人?
胡骊越想越气,恨恨地捏着稻草,又捏团又压扁的。潜意识里,好像把这稻草当做常奉了。
她好恨。
再抬头。
便看见那该死的人在监牢外头站着。
那对如墨般温润的眼眸淡淡地看着她,眉眼里好像有化不开的忧愁。
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白衫。
胡骊不由得怀疑,今年冬天是不冷吗!怎么一个个的都穿的这么薄。
再一瞧,常奉唇色淡淡的。
果然被冻到了。
“夫人。”
“别乱叫。”
胡骊第一时间否决,瞥过眼去又瞧见他露出受伤的神情,抿了抿唇,“你来做什么?”
“不会那么好心放我们走吧。”
“夫人对常某越来越没耐心了。”常奉低声说着,好像在委屈些什么。
胡骊想骂人。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话又说回来,为什么她总是在别人屋檐下?
她扯动唇角,勾出一个笑来。
“现在呢?”
“如果夫人能对常某再有点耐心就好了。”他如此说着,好像胡骊哪回撵过他似的。
“所以呢?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