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骨的死因成了一个谜。
在梦里,画骨是画骨、是小离、是离儿、是画骨师……
……
陈黎,也就是我。
常常因为太过变态而与周围人格格不入。
“黎儿,你……”
父亲无奈地摇头叹气,我俯身跪在地上,非但没有悔改之意,而且看起来还……心情不错?
“爹爹,黎儿这次又有进展了!”
我高兴地朝父亲汇报,别提有多得意了。
“进展?你又有何进展了!”
父亲气得够呛,别人的女儿在这个年龄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他的女儿,也就是我,每天都打打杀杀就算了,还说什么……要去寻梦!这当父亲的怎么能够同意?
“爹爹,”我依旧不紧不慢地吐到,“我这次知道了那姑娘的三围……”
“混蛋玩意!”
父亲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我见状,立马从地上弹起来扶着陈父,另一只手慢慢拍着他的后背帮忙顺气。
“爹爹别气,别气!”
“你这让我怎么不生气?!”
“爹爹,人生就这么一回,我在这场寻梦的道路中有了些进展,爹爹你应该恭喜我才对呀!”
我天真无邪地说出这些混账话实在是让陈父气得不轻。父亲一把拍开我帮着顺气的手,转过身子不搭理我了。可这哪行!眼看着父亲扭身子不搭理我,于是我又拿出了我惯用的招数——撒娇。
“爹爹,让我去嘛!”
“不可能!这次说什么都不可能!”
“爹……真的不行吗?”
“不行就是不行,想都别想!”
我超级大声地叹口气,转过身子在衣襟中掏啊掏。父亲看我没有说话了,也偷偷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没话说了?没话说出去。”
我撇撇嘴,没搭话,专注着掏着东西。掏了小会,我才将一张信封样的纸张从衣襟里抽出来。父亲好奇地转过头来看。
我将那张纸平整地铺在了父亲的面前,认真地道:
“爹爹,这里,是永生殿遗址。据说当时那位姑娘就是在这里头死的。爹,现在也不过百年,黎儿去看看,说不定还有些线索可得。”
父亲无奈的直摇头,我知道他的顾虑,可是我更想知道整日萦绕我的梦是何物,而梦中人又是何人。
果然,父亲还是说了那番他说了无数遍的话语。
“黎儿,爹爹也打听过哟,当年死在那永生殿里的人可不少啊!你这番去打听又要到何时何月!”
“而且,梦境都不一定是真实的,你就如何能确定你梦中那女子确有此人呢?”
“爹。”
我的身板又直了直。父亲的质问我早有准备,我一口气将我早早准备好的说辞吐了出来。
“真相不是一昔便能知晓的。可他们又为何会如此?”
“如果说这世上曾经真有那女子,如果说那女子真是含冤而亡,爹,此次我前行或许便能助那女子些许。”
爹爹一向心软。他崇尚正义,他会为了那些含冤而亡的人们发声。我知道,爹爹这次也会同意。
于是我又坚定地说出了那句话:“爹爹,我要去寻找真相。”
……
从爹爹那出来时天灰蒙蒙的,太阳要上山了。梦中的一切都很真实。我不知道为何梦中有人直喊我、为何所有人都恨梦中的我。
但是我想,去找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