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时译一声厚重的叹息声,好似在极力的隐忍,下巴上的手也收紧了力气,只感觉到用力没有感觉到疼。
她感觉到身体向前一步,一个温暖的胸膛正贴着她,耳边是时译灼热的呼吸声。她发现时译好像很喜欢在自己的耳边说话,像是有什么怪癖。
胸腔在震动,隔着两层衣服传到了顾筝的皮肤上,阵阵温热的气流吹动垂落下来的几根发丝,耳膜在鼓动,时译在说话,
“你真的很不听话。”
时译的拥抱在逐渐的加深,勒的她快要喘不上气了。
“刚上大学就敢谈恋爱了?小心我告诉爷爷。”
顾筝原本紧张的心突然变成了全都是问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个老男人要不要这么双标啊。
“幸好,你没有答应他,不然……”
说着双手撑着顾筝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平静道:“不然我会打断你的腿。”
顾筝一听急了,“!”她爷爷都还没打断她的腿呢,什么时候轮得到他!
“你敢!”
时译忽而笑了,拍着顾筝的后背试图抚平这颗暴躁的心脏,柔声安慰道:“不敢不敢。”他把小朋友耳边的头发挂到耳后,接着道:“所以啊,你要听话,不要去招惹那些对你有所图谋的人,他们都不是好人。”
他们不是好人,难道你是啊!依顾筝看对她有所图谋的人只有时译这一个,还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