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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走后,病房里只剩下心禾跟牧景叙。
“牧景叙,你什么时候来的?”心禾小口喝着对方递过来的热水,热水不烫,温度正好,却将心禾的脸蛋熏得发红、发烫,睫毛轻颤。
男孩声音闷闷的,情绪平复后,又生出几分羞涩,连头都不敢抬。
“凌晨三点,”牧景叙就端坐在心禾面前,目光一直停留在心禾脸上,他的眼睛已经看得见,自然将心禾脸上的红晕和羞涩尽收眼底。
“那你……”心禾大概猜到对方听到自己出事后,才连夜赶来,刚才男人关切的举动和言语自己都看在眼里,只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被烫了一下。
“怎么了?”牧景叙问道。
“没、没什么,那你的眼睛好了吗?”心禾有些慌乱的转移话题,抬眼望了一眼男人。
又觉得对方目光过于炙热,烫得他的眼皮发热,装作不经意似地将视线落到别处,心却打起了鼓。
“如你所见,我的眼睛已经痊愈,这是我们正式的见面。”要说牧景叙有多会撩拨人心,其实未必。
可当他就这样看着面前的心禾时,会发现他分毫未掩饰对心禾的心思——喜欢、欣赏、想要占有。
这给人一种他是纵横情场的老手的错觉,实则只是牧少爷觉得既然已经确定对对方有好感,实在不必遮掩,在这场拉锯战里,他已经沦陷。
“你很漂亮,心禾。”牧景叙毫不掩饰对心禾的夸赞。
无论是杭恩稚还是心禾,自己眼前的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