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可他也许还没有了解,这根发带对于她的意义。
一切就当是一场梦吧,贪恋着他怀抱的温暖,喜颜柔柔地贴上,全然顾不得那个男人急促而粗狂的呼吸,愈发燥热的身子颤抖得厉害,连抱着自己的手臂仿佛都在痉挛,以及最后一声压抑的长叹。
天色渐亮,船行至城西闸门,还没有到开闸的时间,已经排起了船队。
萧允戈看着怀中熟睡的喜颜,忍不住亲吻一下她的额头,然后以最温柔的动作悄悄起身,生怕惊扰了她的睡梦。
因昨晚落水两人的衣服浸湿,不得不脱去外衣晾干,而他仅仅穿着依靠体热捂干了的内衣,喜颜也是。
允戈替她盖好薄毯,将春光掩映,自己穿好长袍出了卧室,迎面看见身穿一席官服的“中年男人”高升阳坐在船头,身旁摆着矮几,和酒壶。
萧允戈走到矮几边坐下:“你一夜没睡吗?”
“我哪能睡得着,时刻提防,你干的好事,竟没等我的信号,擅自行动。”高升阳埋怨。
“当时,情况紧急,我等不了!”允戈一想到昨晚看见喜颜险些被凌辱,愤恨不已。
高升阳数落他:“那你也不能直接杀了刘总兵啊!你把他打晕不就行了。一旦被发现官员命案,整个开封立刻戒备,我们插翅难飞!”
“我把他藏在桌子底下了,所以我决定走水路,西行洛阳。”萧允戈告诉升阳他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