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这是他的俸禄,田铺的收益都供不了的。
玉知府闭了闭眼,才道“愿听殿下吩咐。”
程墨浔满地点头“只是死罪能免,活罪难逃。你明白吗?”
“臣明白!可这也比死了的好,他不能让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玉知府眼神晦暗。
“既如此,玉知府暂时扣押。”此话将程墨浔的思绪拉了回来。
“章巡抚你去查清此事,若玉知府所言如实,那便也算立功。如若攀污严惩不贷。”程墨浔又瞥了一眼李布政史“李布政史以下犯上,着罚俸半年,降职一级。朝廷赏的府邸也要充公回收。”
李布政史还想求情几句,却瞧见那冷若冰窖的双眸,又嘘声不敢提“谢殿下恩典。”
“章巡抚你既是奉命查了,任府宋府的账本你也是查得的。”程墨浔提点了几句。
章巡抚嘴角上扬,急忙称是。
李大人面如死灰的出了抚署,却偏偏一刻不敢怠慢的回府收拾物品。
饶成总共这么点大,李布政史被贬职迁府的事没多久便传遍了。自然也传到了平阳侯的耳朵里。
“侯爷,姑奶奶回来了。”府内小厮前来通报。
安垣伯心里辛灾乐祸,表面上却压制着上扬的嘴角,胡须却是微微翘起。
“既然侯爷有急事要处理,那本伯也不便叨扰,先行告退了。”安垣伯朝他拱拱手。
平阳侯瞧着他那得意的神情,嘴角抽了抽,好不容易平复了语气“还不快去送送安垣伯爷。”
脸上保持着体面,心里却怒骂“这个老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