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浑身散发着怒气,坐那儿已经有一盏茶的功夫了,怕贝勒爷怒大伤身,苏培盛强忍着害怕上前奉茶。
“苏培盛,什么时辰了?”靠着椅背,胤禛揉揉额头,疲惫地问道。
“快酉时了,要传膳吗?”
胤禛想了想,府中昨日似乎新进了两个格格,昨儿那个娇娇弱弱的,他早晨起身都没察觉,也不知这身子骨怎么样,想到这,胤禛就想去看看那个小格格。
“摆膳琼华院。”话音未落,胤禛人已经走出门了,苏培盛派人去膳房传话,急忙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