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你是不是忘了?”
从云南回到家的当天晚上,成玉火速洗漱完毕就倒在床上,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费心应付高兴。
在昆明只玩了两天,高父高母执意要亲眼去看看女儿的生活环境,成玉和高兴也表示赞同。高以清拗不过,只好带上四个亲人到了自己任教的小村子。
一路换乘汽车、拖拉机、牛车,傍晚时分终于到了高以清的学校,看着简陋的宿舍,成玉看到公公婆婆都忍不住在拭泪。
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凳子外,说“家徒四壁”也不为过。
高兴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姐,爸妈不是给你汇了钱吗?你别舍不得花啊,女孩子家家的,把屋里布置一下,住得也舒服一点。”
“爸妈给的钱,和我的工资,都给学生们买书了。”高以清大咧咧地笑道,清澈的眼神写满了无私。
高父高母心疼得直说“傻姑娘”,但他们知道女儿的秉性,并不再多说其它。
“看看,我说了不让你们来吧!”高以清两手搭在父母的肩上,故作轻松道,“就知道你们会心疼,其实没什么啦!这里气候条件好,不冷不热的,待着可舒服了。再说了,房间不过就是个睡觉的地方,有张床就行了。要不是要给学生们批改作业,我估计连桌子都不用。”
见一家人都呆住不说话,高以清又欢快地领着他们看了学校的办公室,小厨房,作为她生活其实没那么惨的证据。
不管怎么样,高以清都以强大的内心向亲人们证实了自己内心的安稳,亲人们也不再纠结她住得好不好,吃得好不好。
见过了高以清的好朋友,在学校宿舍凑合了一晚后,高家一行四人就告别启程回去了。
临走,高父高母几乎把手上所有的现金都留给了女儿,不忍叫女儿自责,又表现得相当潇洒,留下一句“保重身体,做你想做的事”便挥手告别。
高以清倒是不舍离别,悄悄将成玉和高兴叫到一边,嘱咐他们多费心陪陪爸妈,多开导开导他们,不要以她为念。
“你们放心吧!我将来会回去的!我们都各自过好各自的日子,期待以最好的姿态再见好吗?”
“各自过好各自的日子,以最好的姿态再见”,从云南奔波回来这一路上,这句话一直在成玉的脑子里盘旋。
是的,她要活出自己最好的姿态。
“什么事啊?明天再说行不行?”成玉闭着眼睛,懒懒地问着高兴。
高兴并不回答,他温暖的手早已伸进成玉的衣服里,触碰着最柔软的地方。
成玉瞬间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事,忍不住轻笑出来。想想两人为了备战高考,确实很久没做那事了,再想想考前那一次的情不自禁又突然被打断,成玉虽困,但真不忍心拒绝他。
“你能快点吗?我想睡觉。”
身体越来越热,成玉的睡意其实已经让高兴撩拨得减半,但怕他没完没了,终于有了一个开口的机会,她还是商量道。
“快点我倒是很舒服,但我觉得慢点你更舒服,所以我想慢点。”
高兴附在她耳边坏笑道,热气把她的耳朵吹得通红。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成玉喘着气反驳,又反应过来高兴就是故意的,他什么都明白。
“那你是什么意思?”
“随你的便!”成玉闭口,决定不再说话。
高兴却不肯轻易放过她,过一会儿又问她“这样快不快?”“这样呢?慢不慢?”
成玉毫无招架之力,只感觉自己的心“咚咚咚”跳得很快。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高兴终于放过她,她几乎一秒就睡了过去。
高兴当然知道成玉的累,可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考试结束后的那两天,他见成玉的情绪那样低落,无论如何也不忍那时候去要求她。
出门远行了一次,眼看着成玉的状态比以前好多了,他当然忍不住。
被手臂的麻木弄醒的时候,高兴从床边摸出成玉的手表看了看,才五点刚过。借着黎明的微光,他看到成玉在他怀里睡得正酣。
以前,高兴让成玉枕着他的手臂睡,她是一次都没答应过,她总是嫌不自在,她担心压疼他,睡不着。昨晚显然是太困了,任由高兴搂着她,沉沉睡去。
高兴轻轻抽出手臂,活动了一会儿,睡意全无。
成玉被摸醒,瞬间就明白高兴又来了,这样的情况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