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轻柔的给他后背伤口细细撒了药粉,缠木乃伊似的一圈圈往他身上裹纱布时,忽的又反应过来。
当年把竹西送去军营,一别就是五年。
竹西这是以为再次被抛弃,想着临别前留一件属于他的衣裳做念想。
难怪,平时虽然凶巴巴的,却也不像是会对手无寸铁之人动手,这次却把窗户都砸了。
“你怕这个?”,穆眠野不太熟练的打了个蝴蝶结,分明身.上又痛又困,手指蹭上竹西的胯骨,竟起了反应,“既没脸没皮过一次,被丢了再缠上来就是,你那么会钓,我还不是乖乖上钩。”
这话说的笼统,竹西明显听的云里雾里。
他收拾好药箱,倒了污水回来,脚下快的都能生风。
屁.股落在床沿后又坐着不动,快速扫了眼穆眠野的脸色,低头开始整理榻下的靴子。
这是又装起来了。
这么一躺一坐,眼神交汇都没有,被子里的小小野却愈发精神,胀的发痛,穆眠野瞥了眼角落未灭的香,哑然失笑,“你打了他,他却给你行了方便。”
“主人?”,竹西没听清楚,侧身靠近。
被一把扯倒,脸颊正贴在昂.扬的某处,顿时僵直着不敢再动。
“属下替主人宽衣……”,他等待片刻,见穆眠野未有行动,将双手规矩的反锁在后背,极尽顺服的用脑袋顶开被褥,塌.腰就要往里钻。
“还没到这地步。”,穆眠野扫了眼他后背星星点点渗出的血迹,扯着他头发将人拉出来,圈进怀里蹭了蹭脸颊,“今日未曾沐浴,你不嫌弃,我亲着也膈应。”
“属下事后净口即可……”,竹西脸臊的通红,偏又急着表现,见穆眠野神情松动,立刻跪坐起身试图继续。
燃尽了的油灯传来噼里啪啦一阵细微的炸裂声。
恰好窗缝吹入一阵风。
屋内瞬间浸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