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办法能缓解吗?”
“你也明白,这种病是由心的,如果她能放下前两世的经历,心魔一除,或许就能好起来了。”
安零低头看着堂溪安,心中不由叹息。
心病还须心药医,这种病是最好治的,也是最难治的。
堂溪安如今的状态,既不会敞开心扉,也表现得无欲无求,实在难搞。
安零对此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尽量给她降温。
这个痛苦的过程持续了很久。
直到深夜,堂溪安才堪堪醒来,安零连忙给她送上水。
“我这是,怎么了?”
堂溪安轻咳了两声,顺着安零递来的杯子抿了口水。
“这情况你应该比我熟啊。”安零笑答,还不忘活跃活跃气氛。
堂溪安没回话,垂眸看着被子,脑中前世的记忆越发清晰可见,越是清晰越是疼痛。
知道她不舒服,安零也收了调笑的态度,给她递上了些吃的饼:“吃点东西吧。”
堂溪安扭开脸,明显不想吃。
安零也不强迫她,又给她喂了点水这才坐在她面前,神色认真:“这次跟之前不一样,是不是?”
如果是以前经常经历的,堂溪安不会出口询问安零,一定是她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了才会问她。
“嗯。”
“哪里不一样?”
堂溪安面向安零,到嘴边的话在看到对方认真的神情后咽了回去,有些不情不愿地回答:“可能,更严重了些吧。”
安零一看就知道对方不乐意回答她,也没有再问下去,毕竟堂溪安不愿意回答的话,聊到最后只会甩给她一句不知道。
为了防止她再出现那种情况,安零又在这里待了两日,以防她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