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你回去休息吧，你说的话我会考虑的。”

安零看着司衔月心中微叹，这孩子也是倔。

如果司衔月不是堂溪书衍的重点看守对象，或许安零会直接将人送回去，可送人回去目标太大，只能想想了。

“谢谢。”

司衔月说完，颇为艰难地站起身，扶着门框一点点往外走，背也逐渐挺直了。

她走出去还得装作健健康康的样子。

堂溪安目光逐渐放远，没说话。

安零也没说话，过了好久才缓缓开口:“我要出去了。”

安零没注意到堂溪安听到这话眸中的异色，深不见底的潭水泛起圈圈涟漪，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浓稠情绪不断酝酿着，晃荡着，最终破碎化为了片片的黑，她敛眸，声音平淡:“去吧。”

安零本以为她会说什么，甚至已经想好了措辞，可对方这副平静的表情，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不问？”

“如果是你想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的。”

这话倒是实话。

安零自顾自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不不不，你说的话我还是会考虑考虑的。”

“你说过会带我出去。”

堂溪安蓦然开口，唇角含着一抹淡笑。很漂亮。

安零愣了一下，道:“当然。”

堂溪安唇角的笑愈发扩大，带着说不上来的诡异和妖冶:“那我等你。”

她这个笑意味深长，莫名地，安零也笑了:“行，等我来接你出去。”

说完，安零上前手贱地想揉揉她的头发，却被毫不留情地拍开了。

堂溪安高贵冷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