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活着于她而言是个痛苦的事情。
安零喜欢她这个状态,既然有了活着的念头,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气氛温馨起来。
但还没安零再嘱咐两句呢,堂溪安就蓦地攥上了她的手,力气之大几乎要把她的手骨捏断。
堂溪安的头自然地垂了下去,安零直觉不对劲,连忙问道:“怎么了?又头疼了吗?”
堂溪安听不清,周遭的声音仿佛突然被一层隔膜隔开了一样突然消音了,怎么听也听不清晰,刻进骨子的疼痛感又一次袭来,让她的脑袋有片刻的宕机。
这种疼痛很陌生,却在这一段时间非常普遍地发生。
很快,剧烈的灼烧感取代了身体的疼痛,让她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凉的……
她得要凉的……
安零是凉的……
迷迷糊糊中,堂溪安的脑子只有这一个念头。
她松开了攥着安零的手,下一秒猛地扑在了安零身上,双臂紧紧地搂着安零的脖子,将脸埋入她的脖颈之间。
可是只有对方的肌肤才是凉的,堂溪安又发疯似的开始扒安零的衣领。
安零:???
虽然对这种行为表示懵圈,但安零还是十分迅速地制止了她扒自己衣服的行为。
安零一手攥着堂溪安的手腕,一手扶住对方的腰以防她摔下来,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并没有什么异常和发热的情况。
可堂溪安还是在不停地挣扎着,她咬着下唇,意识模糊不清,手却无意识地挣扎着,她挣扎不开,嗓音低哑却软的一塌糊涂,好似有些哽咽:“……疼。”
太疼了,这种疼深入骨髓。
安零在这方面帮不上忙,只能问系统:“止疼药有用吗?”
系统也着急:“我不知道……”
系统话音刚落,一滴滚烫的泪珠落在安零颈间,安零动作一僵,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