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这样的也不错,至少可以随身带着。
安零转头看向堂溪安,就见她已经醒了,偏头定定地看向司衔月的手腕。
看得出她是真的有点喜欢。
安零正在思索着要不要把最后一个摘下来给她做一个手绳时,司衔月开口了:“当初用来威胁你是迫不得已,戴在手腕上也只是图个方便只待下次还你,现在,它物归原主了。”
说完,她将红绳取下,递给安零。
安零还陷入刚才的思考中,随口道:“这铜钱你也戴了这么久了,缘分使然,就继续留着吧,何况万物有灵,它会给你带来好运的。”
天知道,作为一个算命的,她保证加上最后一句话只是习惯使然。
何况这铜钱司衔月戴了这么久了,也早已沾染了她的气息,自己也实在没必要再要回来了,送给她无可厚非。
一旁的堂溪安突然幽幽开口:“你的东西,保佑的人还真是多。”
说罢,堂溪安站起身,转身回了屋子。
司衔月懵了,安零也懵了。
空气寂静了一秒,司衔月顺着之前奇怪的思路想下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迟疑地开口:“他……是生气了吗?”
其实她很想说吃醋这二字的,但实在难以说出口,只好换了个词。
“应该不是吧,我去看看。”安零站起身,追着堂溪安跑去了。
司衔月看着她们的背影,又看了看没还回去的铜钱手绳,轻叹了一声,没再戴上,继续晒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