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真的，谁知道这个毒是不是妙真仙人制造的，谁又知道这个墓是不是妙真仙人的，谁又知道这次下墓是不是苏木计划中的一环……

太多不确定了。

可她唯一知道的是，苏木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不想说的事情，就算你杀了他，他也不会说。

“要不……别去了吧……”

安零惊奇脸:“这可关乎堂溪安的命，你竟然都不在乎了？”

“可……”系统语气低落，“可你的命呢？我不想让你死。”

安零一愣，随即笑了:“你若真的在乎我的命，就把我的身世告诉我。”

空气寂静了好大会儿，系统声音低了一个度:“……对不起，我不能说。”

安零唇角的笑淡了下来，一眼道破:“你有为难之处，是吗？”

“是。”

“那我和你的约定？”

“会的，总有一天一切都会有结果的。”

系统继续说着，声音轻了许多:“或许有一天你不想知道了，也必须得知道了。”

她没再说话，安零也是。

安零眉眼间有些倦意，躺在床上闭着眼，却毫无睡意。

她承认，她已经有些顾忌了。

算命之人的第六感很准。

这结果或许不如人愿，但世事无常，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