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地摇头点头转头。

“没装晕，我只是还有点晕。”

沙哑的嗓音从自己嘴里吐出来，安零还懵了一瞬，她瞬间感觉自己的嗓子干的要冒烟了，还发痒，忍不住就想咳嗽。

堂溪安微不可察地叹息了一声，端起水碗，拿起小勺子舀了一勺水送到了安零嘴边:“喝点水吧。”

安零眨巴眨巴眼睛，将水喝下。

这不喝不知道，一喝她就忍不住地咳嗽，闷咳了好几声后，堂溪安才大发善心地上前，揽着安零的后背和脖颈将她调整成坐姿，又在安零后背加了个倚靠的东西，这才作罢。

这距离太近，两人的呼吸都有一瞬间的交缠，安零率先转头，侧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堂溪安偏头看了眼，唇角勾起一抹不甚明显的笑:“你在怕我吗？怕我会像在梦魇中一样对你？”

安零:“……”

她没想到堂溪安说话如此的不留情面，将这层尴尬的体面撕开到底对她有什么好处啊？！

堂溪安若无其事地继续给安零喂水，淡声开口:“我心悦你。”

安零刚喝进嘴里的水卡在了喉咙眼，她一阵闷咳，连带着手臂都有些阵痛了。

过了好半晌，安零才停下了咳嗽声，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堂溪安有些灼热的目光:“其实……你所以为的喜欢，可能并不是那种喜欢，因为你曾经的一些不美好的经历，你可能会把某些情感误以为是喜欢，你对我的感情，是对长者的崇拜或者是对朋友的占有欲……你能明白吗？”

堂溪安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安零，说出了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我想和你有亲密的肌肤接触，这也是对长者的崇拜或是对朋友的占有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