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看过来的目光,紧紧地抓着椅子扶上,往上坐了坐。
叶云岫眸中的水雾散去,露出了眼底的寒意,“我们都是聪明人,有些话应该不必再重复第二遍。”
桃夭娘道:“你说的,我确实听不懂。”
她有点怕了:“你赶紧把夫人给桃夭的东西拿来,我们要回家了!”
叶云岫不慌不忙:“不急。”她看了一眼玉屏,玉屏立刻会意,上前就把站在桃夭娘身后的男孩子抓了过来,“我看这孩子的手很好看,不如,把他的手留下来给我玩儿,如何?”
“你敢!”
桃夭娘白着一张脸,“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还只是个孩子!”
缩在地上的少年,大约十六七岁。身上穿了一件一般人穿不起的绸缎的衣服。面容干净,唇红齿白。若不是跟着桃夭娘来的,怕是会让人误以为谁家的公子。
“我、我跟他们没关系,你不能杀我!”
他听到叶云岫说要杀他,他强压下心里的害怕,替自己辩解两句:
“都是那个女人自己做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就是,他跟桃夭那个贱种,没有一点关系!”桃夭娘站在不远处,紧紧地瞪着玉屏放在她儿子脖子上的手。生怕玉屏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儿子给弄死了。
“你们有没有关系,跟我没关系,”叶云岫漫不经心地吹了吹飘在茶杯上的浮沫,道:“我只想知道我想知道的。”
桃夭娘否认道:“你说的,我真的不知道!”
叶云岫脸上的笑意立刻散去,眸中的暖色叶尽数褪去,厉声道:“既然不知道,那便没什么留下的必要了!玉屏,动手!”
玉屏的手在少年的手上,稍稍用力,少年的呼吸就不顺畅了。面色涨紫,呼吸不畅,他的手不断地拍打着玉屏的手。不停地朝着桃夭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