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才是魔界鬼魂的归宿，怀渊在远处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妃子喃喃自语，眉间的花瓣又少了一瓣，他快速走上前，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一声“山呼海啸”的笑声，蔺琅又见到了那个额头带着红绳的小女孩，在菩提花的光照下，红绳断裂，小女孩开始长大，然后转换性别，有一张和战神一模一样的脸。

现在的怀渊只是个凡人，接连的转变在电光火石间完成，帝王的稳重，在见到站着的女子时，轰然倒塌。

“城门倒塌了，哈哈。”

“城门塌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是谁尖利的叫喊，怀渊已经听不见，所有的一切都乱作一团，怀渊拿出配剑，砍向挡路的鬼魂，就在他扫清所有的障碍，终于挤在喜燕的身边时，“不。”

恐惧占据了全身，怀渊不敢相信地望着自己手中的剑，谁都没有想到，喜燕竟然上前握住剑尖，刺向自己。

“喜燕姐姐，为什么？”蔺琅发现变故，也跑到喜燕面前。

“因为一个人活着，太痛苦了。”

这时，蔺琅想到了那个传言，战神和小天君不能有情，以往不懂，现在突然有些明白了，“也许，还有其它办法，就算只做凡人，也不要紧的。”

喜燕没有再看向她，只是用带血的手恋恋不舍地摸着怀渊的侧脸，“是啊！只做个凡人，应该是幸福的，可是，我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一个人的等待太难熬了，我不想在经历分别了。”

怀渊握着刚刚摸向侧脸的手，“傻瓜，我怎么会丢下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