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韫听了个大概,祁东把苏梨带到酒店后,就被耍酒疯的苏梨给强行留下,然后稀里糊涂发生了关系。
“酒店?”沈知韫脱下外套,圈住苏梨的小香肩,“他不是说要把你送回家吗,怎么会去酒店?”
苏梨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抽噎,“不知道,我醒来就在酒店了,他就光着膀子睡在我旁边,我屁股还痛。”
怪不得祁东在门口鬼鬼祟祟的。
可能是觉得趁苏梨喝醉欺负她,所以心里感到愧疚,却又不敢面对苏梨。
同一时间,浓烈的愧疚感也爬上沈知韫的心头。
“对不起阿狸,我的问题。”
苏梨酒量差,酒品也差。
她不仅把苏梨给灌醉,还极不负责任地把苏梨交给了身为男人的祁东。
这才导致发生今天这种情况。
沈知韫头疼地捏着眉心,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苏梨和祁东之间的事情。
苏梨摇头,“韫韫,和你没关系。我是成年人,喝不喝酒取决于我自己,你不要觉得是你的错。”
“不,我应该送你回去的。”沈知韫后悔极了自己被裴肆迷了心窍,从而将苏梨送上了虎口。
男人都一个样,来者不拒。
正当姐妹俩无话时,通道处传来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声响。
不清不脆,却极其有力道。
沈知韫还没看清来人,衣领就被揪住,然后被大力扯着抵在吧台上。
后背重重磕在坚硬的台沿,疼得沈知韫倒吸几口凉气。
“大哥,大哥松手,”苏梨被突然使用暴力的苏应淮吓了一跳。
她慌忙拽住苏应淮暴起青筋的手臂,急得眼眶通红,“和韫韫没关系,是我的问题。”
“你给我闭嘴,等我解决完这件事,回家再好好收拾你!”说着,苏应淮拽着沈知韫的衣领,强行拖拉将她往外带。
苏应淮粗鲁的动作使得沈知韫踉跄了几步,她艰难回头知会苏梨,“阿狸别担心,麻烦帮我跟经理请个小假。”
经过门口时,沈知韫发现祁东顶着满脸的淤青,站在一旁打电话。
听到动静的祁东回头,心头一震,加快语速,“先生,您可能得快点了,苏先生也许会对沈小姐施暴。”
闻言,苏应淮顿步,蔑了眼祁东,冷哼,“我还没有恶劣到打女人,只是有些事情想要警告她而已。”
“裴肆最好别过来,不然刚刚回京都就见血,传出去多多少少不太好。”
说罢,沈知韫就被苏应淮塞进了车,扬长而去。
苏应淮脾气暴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整个京都,跟他打架的数不胜数。
不过不打女人还倒是真的,所以沈知韫并不担心苏应淮会对她施暴。
就是好奇要带她上哪儿去?
车子一路疾驰,朝着郊外驶去。
沈知韫识趣地不说话,默默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郊景。
大约行驶了二十分钟,车子才慢慢停在了无人的幽静道路。
“吧嗒——”
随着打火机升起一抹火焰,车厢里瞬间被烟草味给霸占。
沈知韫掩嘴轻咳,摇下车窗,“苏应淮,麻烦你抽烟的时候考虑一下别人。”
“你喝酒的时候怎么也不考虑一下阿狸,”苏应淮恶狠狠地棱了沈知韫一眼,“明知道她不会喝酒,这没关系,她生日她高兴。”
“你倒好,一见着裴肆那尾巴摇得比谁都快。”
他再次扑上来揪住沈知韫的衣领,“怎么,舔这么多年还没舔够,现在他回来了,你又上赶着撅屁股给他弄。”
话里话外透露着极强的侮辱。
沈知韫反手就是一巴掌,将苏应淮扇得脸都歪了,“苏应淮,你发什么神经?”
“带阿狸喝酒没把她送回家是我的问题我承认,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补偿她,所以只能跟着你走,希望你能给出解决方案。”
她一根一根掰开苏应淮的手,整理衣襟,并淡声道:“至于我对着谁摇尾巴,对着谁撅屁股,和阿狸的事情完全没关系。”
“麻烦你!请你!不要把两者混为一谈,行吗?”
苏应淮呵呵冷笑,“沈知韫,要不是你把阿狸交给那家伙,阿狸会一夜未归。”
“要不是我去调查,发现阿狸和裴肆身边那小跟班从酒店里出来,你和阿狸是不是打算瞒着我。”
沈知韫知道苏应淮是个急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