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韫和裴肆斗嘴,说话总是不顾脑,想到什么张口就脱了出来。
气氛瞬间变得微妙。
沈知韫倒也知道说错话了,捂嘴当鹌鹑装哑巴。
裴肆轻笑了一声,拿胯骨去撞沈知韫的小翘臀,“是啊,我到底算什么男人呢,要不韫韫亲身感受一下吧。”
“等结束了,韫韫再好好描述一下,我算什么男人!”
话罢,裴肆将全身的重力覆压在沈知韫身后,左臂弯曲做支撑。
右手捏住沈知韫的下巴,强行扭过来吻住。
唇|舌相缠,入得极深。
“别,后背擦药了。”
声音微颤,流露出欲情故纵的勾引意味。
“待会儿再重新擦就好了。”裴肆细啄她的唇,软着声音哄,“乖,张嘴……”
沈知韫半推半就着接受了裴肆身体的邀请,和他在沙发上缠得干柴烈火。
情到深处时,沈知韫因体力不支,摔在了沙发上。
裴肆大掌往下一捞,勾住沈知韫白里透红的腰,再次拖回原处。
……
……
太阳慢慢高升,相缠的两人已然转至大床上。
女人身无寸缕,后背那道狰狞的疤痕周围,布满星星点点的吻痕。
乍一看,好似一截盛开的花枝,香艳娇媚。
男人则着装整齐,衣冠楚楚;
领带早已被丢弃在地上,衬衫解了两颗扣子,露出大半胸膛。
肩肌两侧印着好几枚红艳艳的吻痕和咬痕,显得又涩又欲。
只见沈知韫抬高脖子,镶嵌在裴肆大汗淋漓的颈窝处,侧头去啜他的颈肉。
裴肆顺势抬手,以掐的方式柔柔托住沈知韫纤细的脖子,方便她啜咬。
待裴肆颈侧留下咬痕,沈知韫才松嘴。
彼时,事情已然来到了尾声。
沈知韫随着裴肆一齐倒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依偎喘息。
两双粗细不一的腿也宛若交配的蛇,缠得特别紧,谁也不放谁。
沈知韫缓了足足十分钟,意识迷离的双眼才从裴肆所给的欢愉里走出来,恢复明朗。
她攥紧裴肆皱巴的袖口,轻喘着嗔裴肆,“我中途有没有跟你说过,皮带和纽扣硌着我了,让你脱掉,你为什么不脱?”
裴肆从身后抱紧沈知韫,啜着她的小香肩,“我下午还要去上班,脱了还得穿,麻烦。”
“渣男!”沈知韫屈肘顶裴肆的胸膛,“你上班我就不上班了?”
“凭什么只有我光/溜溜,你衣着整齐,不公平!”
裴肆笑,“韫韫,做人可不能胡说八道,我有脱其他的,你不是亲身感受了吗。”
见沈知韫气鼓鼓着不再说话,裴肆倾身探头哄,“那这样,晚上我回来,我脱光光给你欺负。”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不好?”
沈知韫闻声,心里这才稍微舒坦了一点点,冷哼,“这还差不多。”
殊不知,间接性把沈知韫引入套的裴肆,双眸里的坏笑丝毫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