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真是，凄惨。”路知行嘲讽了一句。

“最后他的下场呢？”

“不知道，不知道是死了，跑了，还是被抓了，关起来了。”

“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

“挺久的，十年前了吧，那时候，我才刚成为傀，一只傀。”王明一点了根烟，缓缓地说道。

“所以，也就是在那时候，傀的待遇变好了吗？”

“哈哈，哪能那么简单，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中间的....行了，走吧，带你去见个人，想让傀无后顾之忧，后勤的保障是极其重要的。”王明一穿上鞋子，站起身来，向着门口走去。

王明一按下了五楼，带着路知行走出了电梯，好家伙，这整个五楼，办公桌，独立办公室，有着三十多个人正在这栋楼里忙上忙下。

“这就是我们的后勤保障工作，保证我们有吃有穿有花，不用再为生活担忧。”王明一指着大厅说道。

路知行退了退，这才注意到，{魁首律师事务所}竭诚为您服务。

“他们...都是？”路知行看着大厅的一群人刚想说话。

“不是的，他们只是一群普通人，其中有一部分是傀的亲属，死去的。”王明一最后一句话说出口，神色稍微有点黯然。

“这样啊，那，还真是体恤下属呢。”路知行如此说道，却不知道是反讽还是什么。

“呵，是啊。”王明一轻呵一声。

“这栋楼是我们的摇钱树之一，你要知道，我们对面就是公安局，就哪怕我们什么都不做，从里面出来的人，只要涉及到官司，就有非常大的概率进入这里。”王明一扭头走向电梯，按向了四楼的电梯。

“对了，李猛就除了跟鬼干仗之外，就是五楼的最大负责人。”电梯打开了，王明一走出电梯说道。

“这里，就是侦探办公楼？”路知行指着门牌，“魁首侦探事务所。”

王明一推开玻璃门，扭头说道：“是的。”

“这里，也挺忙碌啊，他们都是普通人？”路知行对着王明一问道。

“忘了说了，S市五个区，四个县城，二十个乡镇，所有的傀，加起来，仅有十人，现在加上你11个，而这11个，大部分处理的是侦探事务所的工作。”王明一走向办公室。

整个四楼，显得有点空旷，只有寥寥几个工作人员正在与人交谈，路知行凭着敏锐的听力，听到的大多数是找人啊，抓奸啊，盗摄啊不，跟踪啊，之类的。

“那他们是？”路知行再次问道。

“也是普通人。”王明一直接说道。

不出意外，诺大的S市，只有10位傀，已知的三位在总部，其余的应该是有任务了。

“是的，你猜的没错，他们都出任务了。”王明一看路知行没说话，嘴角再次翘起，这次没有嘲讽，下意识的坏笑。

“？嗯？”路知行嗯了一声表示疑惑。

“哈哈，正常啦，在你之前，很多人问过，很多人甚至自我脑补过，你们都是小菜傀，想什么，我们这些老人能不知道吗？”王明一哈哈笑道。

“但是四层侦探事务所的人大部分和楼上的不同。”路知行进入办公室，又一屁股拍在沙发上。

“怎么了？”

“他们都知道鬼的存在，并且，都是在鬼的迫害中生存下来，或者被救下来的，从而到我们这来工作的。”

“嗯？难道他们不怕吗？”

“怕啊，但是在鬼手下中生存下来的人类，已经沾染了鬼的气味，很容易再次被鬼盯上，而且，他们恨鬼入骨，甚至有大部分的人，都无法正常生活了，只有来到这里，只能来到傀的地盘做傀的人。”王明一仰头躺在沙发上说道。

“你之前说过，傀很容易被鬼盯上，并且会盯上我们的身边人，那为什么，这里汇聚了那么多人。”

“你终于问这个问题了，我以为你不会问的，虽然这个答案，我已经回答很多遍了。”王明一终于有了点兴趣。

路知行其实看出来，这里不管如何，王明一好像都兴致缺缺，一副听之任之的感觉，但是，每次谈论到鬼有关的地方，都会加重语气。

“你觉得，鬼到底是什么？”王明一答非所问，反而问了路知行这么一个问题。

“....”路知行沉默，他哪怕短时间内接收了那么多信息，但是，他依然不知道鬼，到底是什么。

“鬼为什么这么强大，鬼是否有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