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带你出去有损我公司形象。”

“你还是别去了。”

“沈牧野你什么意思？”

话落，邱磊一脚油门疾驰而去，只留下她一人站在寒风里发呆。

……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贺清凛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

——怎样才能不违反合同，整沈牧野一顿。

没注意前面的路，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

“贺清凛，真是你啊。”

眼前是一张陌生的男人的脸，不知为何会知道她的名字。

“你是？”

她问。

“我是你房东的儿子，我们小时候见过几次，你不记得了吗？”

房东，儿子。

贺清凛实在没什么印象，敷衍道：“嗯，没想到你也在天启上班啊。”

“我也没想到，这几年你又变漂亮了啊。”

“你知不知道，你一来，整个公司都炸了，大家都在讨论怎么和你拉近距离。”

“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俩认识，全公司男同事都得追杀我！”

“倒也不至于这么夸张。”

他凝视打量的目光令贺清凛感到一阵不适，“我还有工作要忙，先离开了。”

说着快步进了电梯。

“别急着走啊，下班一起吃个饭啊！”

房东儿子站在身后吼道。

电梯门却迅速关上了。

他一直盯着电梯，看到最终停在了二十三楼。

看来说她是总裁秘书的传言是真的。

“果然是个拜金女，清高什么啊。”

***

贺清凛约的球场沈牧野从未来过。

邱磊绕来绕去，走了好一段路才找到。

一进来，看到一块投影的幕布，傻眼了。

让她约高尔夫球场，她约了个室内球场。

这就算了吧，关键这一家不咋地。

绿毯的味道很大，投影仪画质不清晰，还刺眼。

沈牧野对球杆更是不抱希望了，沉着脸问邱磊，“你就是这么教她预约的？”

“您说不让我告诉她您的喜好。”

“我是说不明说，暗示，暗示，懂吗？”

“……”

“换个不用预约的场，在这里谈，别让对方以为我看不起他。”

“是。”

俩人临时又换了个场地。

等待对方过来的时间，沈牧野挥动球杆打了几球。

今天也不知手气不好还是怎么，他频频失利，没有一个球进洞。

直到过不久，邱磊忽然来报。

“老板，他说临时有事不来了。”

“什么？”沈牧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说下次有机会，请您吃饭赔罪，也祝您今天玩得尽兴。”

沈牧野再次挥动球杆。

邱磊：“那我们是现在回去，还是再待一会？”

高尔夫球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最后滚落到洞口，却在附近停下。

沈牧野把球杆放回原位。

往外走，边摘下了他的鸭舌帽，“尽兴个屁。”

眼眸中，愤怒的火光在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