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清闲,自当卧榻。!兰~兰/文?学? *免!费\阅^读_
这是容北书的原话。
二人用过早膳,各自吩咐完任务,便又回到里屋如胶似漆去了。
沐辞摇头轻叹,在墨玖安看不见的角度悄悄竖起拇指,暗夸公主当真是精力旺盛。
“去将浴池的水换了重热”
沐辞吩咐完侍女,便带着悦焉出门办差去了。
寝殿内,真丝床幔轻垂,隐约可见两道身影。
而幔帐之内,墨玖安半倚床榻,身上只着一件藕荷色心衣和素白裈袴,冰肌玉骨,锁骨和胸口好几处红痕犹带旖旎。
心衣上绣着梅花,随着呼吸起伏仿佛活过来一般。
青丝如瀑散落,绝色容颜在书卷映衬下更添秀雅,而她这般端庄姿态配上周身的暧昧痕迹,反倒生出一股别样风情,勾的容北书心痒痒。
容北书倚在她身边看了许久。
见她始终专注书卷,全然不顾自己灼灼的目光,容北书终是耐不住性子,从她臂弯间穿过,整个人趴伏在她心口,将书卷挡得严严实实。
“千羽,别看了……”,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
墨玖安忍俊不禁,“我看书怎么你了?”
“书有我好看么?”
容北书撒娇似得蹭了蹭她颈窝,活像一只求关注的大狗狗。
墨玖安内心激起一阵柔软的涟漪,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轻啄一口,宠溺道:“确实没有这个'书'好看”
听到想听的,容北书便心满意足地窝进她怀中,任她抚弄自己的头。
“容北书,你很重知不知道?”
墨玖安被他压的有些闷,而他双臂也正紧紧圈着她。
“知道……”,锁骨处传来他的声音,又闷又哑:“可这样抱着,很舒服……”
墨玖安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眼底顿时变得波澜起伏。
他很像个缺爱的孩子,喜欢依偎在她怀中,贪恋这股他儿时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年幼时,墨玖安做噩梦或者生病,她母亲也会这样抱着她哄睡。
那四年的经历对墨玖安而言固然痛苦,可好在她找到了父亲,也体会过父爱亲情。
但是容北书出生那天父母双亡,自此被人扣上天煞孤星的恶名,被正房扔在后院自生自灭。
他努力活到了十岁,直到容长洲出现在他生命里,他才体会到一丝人情味。
墨玖安觉得,在某种程度上,容北书还没有她幸运。
拥抱比亲吻更具力量,墨玖安收紧双臂,更用力抱紧他,还不忘轻轻拍抚他的背。
就这样温存许久,她在他耳边小声开口:“方才你在看情报?”
他将脸埋进了她颈窝,耍赖似地呢喃:“不想看了......”
“那你想做什么?”
容北书在她怀中抬头,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偏首便封住了她的唇。
等他开始上下其手,墨玖安才不得不推开他,气喘吁吁地吐槽:“容北书,你…你也不怕死床上!”
墨玖安羞愤的样子,看得容北书低笑出声。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况且……”
他说着曲膝而坐,手臂随意搭在膝盖上,姿态慵懒中带着点墨玖安从未见过的痞态。
“臣身体很好的,公主应该很清楚啊”
认识他这么久,墨玖安早已经习惯他自夸。
然而见他火辣辣的视线游移在自己身上时,墨玖安这才发现原来身上被他搞出那么多痕迹。
“我身上的疤痕没了,你就更肆无忌惮了”,墨玖安有些不服气。
他的指腹眷恋地抚摸她的肌肤,眼神又暗了几分,“像雪地里盛开的红梅,真美……这里也该加一朵......”
容北书俯首亲吻她锁骨,久久不愿放开。`x~q?u·k?a_n.s.h¢u*w-u/.-c?o′m!
墨玖安不甘心落得下风,眼波一转,坏主意涌上心头。
“既然容少卿闲得慌,不如做些有趣的事?”
见他眸光骤亮,墨玖安抑制住嘴角得逞的坏笑,慢条斯理地解开他腰间绨带。
墨衣滑落,露出劲瘦腰身,肌肉线条如雕琢般,臂上青筋更添野性。
墨玖安的指尖顺着他优美的肌肉线条游走,随即将他轻松推倒,在他兴味的目光里,执起狼毫,蘸取妃色,俯身在他心口作画。
笔尖游走,肌肤顿起痒意钻入骨魂。
一朵朵粉白相间的芍药自他心口蔓延到锁骨,画笔假装无意轻扫过,刺激的他禁不住颤栗。
可他还是乖乖仰躺着任她摆弄,目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