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医生……”袁燕往前挡了一下，陆悬径直走了过去：“杨皓成，有一起案件需要你配合调查。”

杨皓成愣了一下，说道：“袁护士，麻烦你帮我送赵阿姨出去，再倒几杯水给几位警官。”

“好。”袁燕走过来，扶起赵阿姨，陈安琪往马宇身边站了站，马宇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陈警官，怎么了？”

“……”陈安琪没有说话。

袁燕扶着赵阿姨走出了诊疗室，陆悬拿出五张照片，问道：“杨医生，这五个女生，你有印象吗？”

杨皓成仔细看着照片，回答道：“她们……都是我的病人。”

“杨医生，六月十七日，你在什么地方……”

陆悬询问了五位死者遇害时，杨皓成的不在场证明，期间，袁燕端着水杯走了进来。

一个小时后，陆悬整理好笔录，站起身：“杨医生，这段时间，请你暂时不要离开江原市。”

“我明白。”杨皓成也站起身，叶可安的声音突然响起：“杨医生，冒昧地问一句，你已经结婚了？”

杨皓成愣住了，叶可安说：“我看到你习惯性地摸左手无名指，尽管在工作期间你不能戴结婚戒指，但这个动作表明，你很珍惜这段婚姻，你很爱你的妻子。”

杨皓成低垂着眼眸，半晌后，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是，我很爱我的妻子，可惜她在去年生了一场大病，离开了我。”

叶可安愣了一下，道：“很抱歉。”

“没关系。”杨皓成笑了笑，他打开抽屉，拿出一条项链，项链坠子是一个琥珀，里面冻结着的，竟然是一片鲜红的手指甲。

杨皓成轻抚着项链，眼神痴迷：“我把她永远留在了身边，以另一种形式，你们知道吗？琥珀还有一个名字，叫冻结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