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都是贪婪的,尤其只一步之遥就可得到时,弗钰哪里感受过如此,唇中浓烈的不甘充斥着,耳边的情浓之声将羞耻全然勾出。
弗钰忙推着次仁格来,却没推动几分;次仁格来将林弗钰小心翼翼放在榻上,又怜爱地俯身下来,林弗钰慌忙推脱:“我……我不舒服,今天不行。”
次仁格来忙上手就捏着林弗钰小腿,转而又捏起着林弗钰胳膊担忧起来:“哪里疼,还是哪里难受?”
弗钰堪堪避开:“别担心了,是来了癸水。”
次仁格来弯了弯唇,在林弗钰耳边调笑起来,癸水?服侍的老嬷嬷都会记录王妃的身体情况。
而且他也记得弗钰的日子,都是月初,这离月底还有十天呢,林弗钰也意识到撒了很愚蠢的谎言,又解释起来:“是碰了冷水提前了。”
次仁格来手撑着床边歪头追问:“是吗?”说着便很快把右手伸向林弗钰,关心的摸着头,狐疑的打趣起林弗钰:“女子癸水不是要准备很多东西?你的呢?”
次仁格来狐疑的问着,林弗钰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羞愤不已,紧接着翻身下床怒气翻涌着斥责:“王子何苦怀疑本王妃!”
接着从衣橱拿出鞭子,虽然不会武功,但跟着赵封延从小玩到大的,多少学了点甩鞭子的本事,林弗钰使劲甩了一下短鞭。
林弗钰便抬着下巴狠着劲恐吓:“次仁格来,我……我,本王妃还没做好准备当人妇。”
次仁格来抚着眉勒憋笑:“王妃的淑德呢?”
林弗钰接言骂出:“去你的淑德!就你还要什么礼义廉耻!”
林弗钰心里知道自己这是无理狡辩了,次仁格来站起身来慢吞吞解了腰封,松了松里衣,把眉勒取了下来,放在手中卷着,幽幽出声:“阿钰啊,你要弄清楚自己什么身份。”
说完便倾身上前,林弗钰便一鞭子甩过去,次仁格来扯过鞭子林弗钰被带着顺势倒下,次仁格来用眉勒向前绑了林弗钰双手,林弗钰也不示弱抬脚就踢了过去。
次仁格来顺手抱起林弗钰放上床在弗钰耳边温言讨好:“王妃还是别玩了,懂礼数,为人妇,本就是王妃的职责。”
说完便吻上细软的耳垂,弗钰小有不愿嘟着嘴回怼:“哪怕如你我这样也要履行职责?”
次仁格来疑惑:“你我哪样?弗钰,无论任何时候我都会陪着你,哪怕豁出性命。”
林弗钰脸红低语埋怨:“你我这样,好像是用尽手段被迫在一起。”
次仁格来反问:“抛开那些制度和手段,阿钰会爱我吗?抛开你的身份地位,若人生再来,我是无论如何希望再遇见阿钰。”
林弗钰闭眼让步:“若王子殿下不再用手段,我愿意试着走向殿下,只请殿下记得诺言。”
次仁格来欣喜起誓:“向佛起誓,有了阿钰后,本王子只想多积福报,才配得上你的到来。”
林弗钰慢至床沿,次仁格来将翡翠眉勒编在了弗钰手腕上;拉下帷幔,慢慢靠近距离,也让二人心脏贴的更近,次仁格来想起遇见林弗钰的那些手段便心里堵得紧。
林弗钰感受到歉意的温柔,回应次仁格来的亲吻,次仁格来温柔充满歉意的亲吻,二人赤诚相对,次仁格来小心谨慎安慰着:“别怕。”
次仁格来用手轻轻按揉,自己也是看过书但具体如何并不熟悉,便难耐着,生疏的慢慢动作,吻了眼前柔软,林弗钰感到痒痒的,避开了下身体。
次仁格来便坐起身来,将金冠取下,将卷发散开。
林弗钰看着这卷发,似乎唤着她去抚摸,卷发的男子的确少见。
次仁格来看着林弗钰低着眼眸,但看不清情绪,林弗钰伸出手拿起他的一缕头发抚摸玩弄,他似乎是被邀约一般,俯身亲近。
次仁格来也抚摸起林弗钰的发丝,俯下身亲吻,寻找起来眼前人身上的秘密,弗钰闭着眼,任由这感觉在黑暗里放大。
身上的人亲吻着嘴、眼睛,细嗅着自己的发丝,嘴里唤着“阿钰,是吾之宝珠。”
林弗钰被紧紧拥着,患得患失的心情叫她伸出手,回抱次仁格来,情本就奢侈,她真的能拥有吗?
次仁格来温柔求着:“阿钰,我年底就二十三了,我想和你早点有个孩子,是和心爱的人有个孩子。”
次仁格来虔诚的拉着弗钰的手放在下巴上恋恋开口,弗钰第一次直面为人妇的问题,将头歪在一边好似害羞,又似同意了这荒唐事。
次仁格来又怜爱下去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