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吻着,轻轻碰着等着,似乎在询问,手也在林弗钰疲惫的身上细细按着,怕林弗钰不舒服,林弗钰被次仁格来的坦诚燎着心窝,但爱还是需要时间。
林弗钰伸手欲碰次仁格来,又觉得太过主动,次仁格来发现了,便拿着林弗钰的软手抚上自己胸膛,将弗钰抱了起来。
次仁格来学着书里,从林弗钰的玉颈一路向下,林弗钰难耐的将头后仰,手攀附着次仁格来的肩,感受着浓烈的爱意,自己也是满心热意。
次仁格来弯唇笑意漾开,觉得有些书还是有用的,抬头看见林弗钰皱眉,次仁格来温柔的亲吻着问林弗钰:“是疼吗?”
林弗钰便抿着嘴羞着摇头说:“没有。”
似乎还有很多神奇是他不知道的,而这如牡丹的貌美只是微不足道的锦上添花。
只有一点就是王妃似乎唯独不想多理睬他,想到此不由得吻的重了些,任由自己去索取,将怀中林弗钰搂得紧紧贴向自己。
次仁格来便将弗钰放下,用手细细揉着,低头一路吻,弗钰轻咬着手背,眼神似雾朦胧着,次仁格来将林弗钰轻轻扶起,唇舌温柔的探索。
这柔软的探索,让林弗钰感觉被湿润包裹着,头脑晕晕乎乎的,只叹这销魂蚀骨的滋味,椒房内好似蒸笼一般四散着热意,靡靡音不绝入耳。
次仁格来早已难耐,靠近了去,看了看林弗钰神色,林弗钰闭眼慢慢体会着,放松了身体。
次仁格来看着林弗钰闭眼放松的神态,低哑着声音询问着是否可以,林弗钰便攀上次仁格来的脊背,出声同意。
林弗钰心中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两个人原来可以如此的亲密无间。次仁格来未等上一段时间,便难以忍住,轻呼出声,又拥起林弗钰,不停地照顾着林弗钰的感受。
床前月光细细密密撒了一地,帷帐内叠影晃着,热情上了心头,那宽阔点的暗影微微细小的动作。
青涩的人儿互相探索寻觅,便是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卷曲的发便和这柔软的发纠缠着,新人娇无力,半个时辰后次仁格来细细吻着弗钰,这感觉便好似海棠撑不起大颗露珠,叫露珠滴落在肥沃的土地上,滋生万物。
次仁格来还觉不足,却也懂得这欢好要慢慢来,不能叫林弗钰害怕了,要慢慢引着她觉得和自己在一个帷帐内是欢愉的。
亲了亲林弗钰的脸庞,穿了衣在外间唤了侍女打热水进来,仔细的给林弗钰擦了擦身子,怜爱的轻轻按着林弗钰的手和腿,老嬷嬷说女子第一次都很累,他便多担待了些。
林弗钰也累的在这细微的照顾下下沉睡去,次仁格来顺了顺弗钰的发,便吹了灯躺上了床,缓缓搂过弗钰。
林弗钰似乎被次仁格来的发丝搔了鼻子,有点痒,便无意的蹭向次仁格来的胸口,蹭了蹭,蹭去了痒便又安稳睡了去,次仁格来轻笑着掖了掖被子。
次仁格来心想时间还久,他可以带着她去见证很多,见证莲座下他的心意,见证他许下的愿。
无人天生会懂如何爱,即使次仁格来也不知哪种心意才更好,但如此时胜过了以往的每个日夜。
思神女,神女便借着他在佛前的每个祷告,一步一莲的来到他的面前,星光微微,同枕春梦起。
中原太学院内。
一个月的学习后,梁玉出了个文章题目“做空中明月还是江下月”,考完后温元问了梁玉“先生新年后还继续授课吗?”
梁玉拜了拜说:“这要看皇上的意思。”温元恭敬的告退了,范沐守留至最后才走,其实他也希望能继续在太学院学习,这样他有机会往上走,走进心中碧玉处。
最后走的范沐守追上了梁玉,再三恳求能阅览温元的文章,梁玉见范沐守如此好学,便约着放了太学院小榜后,给范沐守阅览温元的文章。
越看温元的文章,范沐守越感叹温元的才华,文章中心立场坚定的势必要做天中真实的明月,决不虚与委蛇,全篇文章落笔铿锵有力气势磅礴。
全篇批判了江中月不会久存,江中月就如花影势必借了他人的光才会存在;梁玉读之颇感慨温元的赤诚正义,但也未免担心过刚易折,不由得一时不好下评语。
整篇文章让范沐守阅后也更为钦佩,但也觉得赤子高阁之主才会写出这种文章,但他们这种尘世中游历千帆的不会如此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