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着就跑了出去。
范沐守摆摆手就去了对面的和怡酒楼吃酒去了,一听说范沐守来了,和怡酒楼老板刘啸永就亲自出来轻车熟路的问了句“老四样?”
范沐守应了声“嗯”,刘啸永就吩咐下去了。
一壶阑珊映柳,一碟凉翠白,一盘现切牛腹肉,一盒打包兴玉糕。上菜时,柜台前的一老妇人见到菜的样式,立马兴奋地问起掌柜:“是范公子回来了吗?”
掌柜懒得理会这个老妇人,没抬一眼的回应着:“谁不知道范公子喜欢我们家的菜啊,还问个什么劲。”
老妇人急地转身向里走去,边走边喊:“范公子?范公子?”
那老妇人找到范沐守位置,上前堆着笑:“范公子您回来了也不招呼声,叫老身好些期盼,咱们楼新来了好些花骨朵呢。”说着就用指尖轻点了范沐守几下暗示着什么。
“蕊妈妈看来是最近生意做大了?”范沐守独自斟着酒应着话。
蕊妈妈听见立马上前给范沐守斟起了酒,赔着笑脸:“那还不是得看范公子的面子才能有这么好的生意,范公子不来咱们怀芙楼,咱们哪敢叫生意好。”
范沐守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去蕊妈妈楼里一掷千金。”
“小二小二叫辆马车来,可不能累着我们范公子。”蕊妈妈高兴的拍手对着外面吩咐着。
蕊妈妈拎着裙裾就上前张罗着,回头乐得合不拢嘴:“范公子您可不知,咱们楼里现有四美花神,那可是尖儿里挑的,个顶个儿的美,而且都还是整瓜呢。范公子要不今儿一齐点了?”
范沐守正准备上马车,只见魏琮品慌忙跑来说:“范公子留步,范公子且留步。”
“何事慌张?”范沐守皱眉看着魏琮品。
魏琮品喘匀了气,忙倒了一杯水润了几下嗓子后解释起来:“那位夫人不肯收这些宝石,只叫我让您去她府邸帮个忙鉴别下别的原石,说完事后,这些宝石都是您的,我知道范公子您可是大忙人,可好一顿推脱劝说,但都没成功。”
范沐守闻言沉思起来,一旁的蕊妈妈见状悠哉地劝说:“要我说,范公子您就去帮个忙吧,老身看这些宝石价值不菲,赚钱的买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范沐守没有表现出意愿,只是疑惑地问了句:“她有没有说什么时间去。”
“那夫人说兹要是您得空,就可以过去。”魏琮品连忙回道。
范沐守转头对蕊妈妈说:“改明儿去您楼里,四花神我都包了,今儿个马车给我用了,魏琮品你来领路改道去那夫人府邸。”
蕊妈妈乐得应了下来,转身离开时不忘叮嘱:“范公子可记着明天来啊!”
魏琮品一路驾车就来了一处府邸,牌匾上写着‘王知州府’,侧边开了一个小门,一个侍女在门口张望着,范沐守跟着魏琮品来到门口。
侍女见到范沐守笑着开口:“范公子请进,孙三娘子等了很久了。”
“看来孙三娘子很早就知道范公子你了,这莫不是做局吧。”魏琮品在一旁小声谨慎地附耳说着。
范沐守跟着侍女一路到了一个偏院,这个院子位置并不好,十分阴凉。正值冬月,这个院子便愈发阴冷,范沐守心里觉得这院子主人并不被看重。
孙三娘子听到脚步声开了房门,范沐守便打量起眼前妇人,年近四十,发间没有任何珠宝钗饰,明媚眼角已经染上细纹,冬月穿着单薄,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但看的出年轻时是位华美女子。
孙三娘子也局促不安的看着眼前的范沐守,看着眼前这位男子食指戴着珐琅戒,红宝石点缀的铜钗仿佛摘来的红豆枝随意盘着头发,如瀑的黑发看似散乱的搭在腰间。
月白的外袍袖口绣着祥云纹,腰间配着青绸大带着黑色小带缚着,最后配着石榴色的红衿缠上寿结,松花绿的蔽膝绣着玉茗挂着琼玉,交领处看得出配着松花绿和石榴红的里衣,看着十分金贵。
孙三娘子看着眼前这位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面孔,柳叶眼细眉,茶棕色眼眸,眼睑处微红,这双眼看人都好似些许凉薄,细腻高耸挺拔的鼻峰,微红的唇,肤如暖玉。
唯一不足是左眼眼尾似乎有抹胭脂色胎记。
范沐守手捧暖炉礼貌的点头示意:“孙三娘子?”
孙三娘子回过神来:“范公子快些请进,魏老板就委屈您在外面等一下。”
范沐守跟着孙三娘子进了门,门里有些许薄烟没散开,呛的范沐守咳了两声开口言:“孙三娘子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