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多风雪,冬日严寒且时间又长,范某真不忍心看着赵公子冻死在这里,多不值得啊。”
“呵,别他妈猫哭耗子了,商贾贱种,能当叛贼,无怪乎!”赵封延被绑在柱子上,头也不抬的骂着。
范沐守眼含厉笑,想起什么似的起身走向赵封延,附在赵封延耳边悄着声,语气又似黏腻地问道:“你们温元公主可还好?”
“无论怎么样比你这个贱种好,你还敢提温元公主,你有什么资格提?卑贱低劣的贱种玩意,还好你爹死了,不然看着你叛国该多伤心啊?哈哈哈哈!”赵封延眼神透着杀意,侧头对着范沐守玩味的眼神说着,说完,突然疯狂的大笑起来。
还没等赵封延笑声停止,赵封延的舌头便被一刀划过不能再出声,范沐守擦着满手鲜血不屑地看着赵封延全身绷紧痛苦低吼,轻声说着:“小侯爷有什么资格提我父亲?原来你也知道我父亲怎么死的,可你们有谁替我亲和生母说过半句公道吗?”
越是回忆过往,范沐守笑的越发狰狞,声音面容都一齐扭曲起来“哈哈哈,真可笑,有吗?你爹不过觉得周安长街纵马是死罪,怕牵连到你们赵家军罢了!你知道吗?你们个个皇庭贵人的,顶多说两句‘好可怜啊。’就没了,那然后呢?”
范沐守癫狂的又恨又笑着,眼尾胭脂色胎记愈发殷红的看着范沐守,看着他痛苦的全身紧绷着,挣扎着,满嘴鲜血,呜咽着却不能说出半句话来。
“小侯爷继续说啊,我会认真听着的,怎么不说了,来来来,我靠近点听听;啊,听清楚了,小侯爷喜欢甩鞭子啊,嗯,还有喜欢管闲事,我知道了。范某最好成人之美,那就成全小侯爷吧,给我赏赐小侯爷一顿鞭刑,记得给小侯爷留口气,毕竟还得带他看看自己父亲是什么样子死的。”
范沐守悠悠说着,也不急,也不气,却咬紧后槽牙端坐在火前,看着赵封延受着鞭刑,满目狠厉,和癫狂,而赵封延也一直挣扎着,眼中全是恨意和杀气盯着赵封延。
范沐守心满意足的起身准备离开,却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回来围着范沐守转了一圈,问着旁边的两个士兵指着范沐守的脚说:“记得没错,这处儿是脚筋吧。”
“是的。”两个士兵头也不敢抬的回着。
便见范沐守拿着刀,对着范沐守的脚筋下着狠手挑断了,赵封延顿时痛苦的在柱子上疯狂挣扎起来,满嘴痛的发出呜咽声。
范沐守此时一手紧紧按着太阳穴,缓解因仇恨充斥而引发的头疼,满眼只是复仇的疯狂。
陡然靠近赵封延的耳旁怪异地说:“别急别急,这算什么,范某发誓将来要将你们温元公主,变作范某的暖榻侍妾,私房玩物,范某何止可以提她,还可以扒光她的衣服慢慢回味。”
说完范沐守就看着赵封延的惨状,在一旁边嬉笑起来,边向前走去。
次日寅时,阿日斯兰也不等了,就在范沐守的提议下绑着赵封延拖在马后,带着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来到潼城关前叫阵,叫剩余的五万人留在军营守着,那日苏好没意思地跟在大军后,懒得上前打这种看起来就必定会赢的仗。
那日苏手下一名副将却自请上前拖着半死不活的赵封延在潼城关门口叫着阵:“中原的软蛋们,你们连自己的主帅都不要了吗?那我可就赏给手下不拒男色的弟兄们玩给你们看看喽。”
赵封延此时脚筋都被挑断,无力地趴在地上奄奄一息,这喊话的副将时不时还抽上赵封延两鞭子,故意给潼城关的守城的将士们看着,这鞭子仿佛就抽在在城楼上看着的孟塘建身上,孟塘建满腔怒气忍耐不住想要开门应战。
但一旁的将士劝着孟塘建等待朝廷援兵到来再打也不迟,此时赵意妍带着的三万人快马加鞭的朝潼城关赶着,距离潼城关还有七十里左右,大概半个时辰不到就能赶到,而城楼上的孟塘建已经无法忍受,让手下的兵拿来弓箭准备射落这多舌的副将。
箭矢未出,阿日斯兰便一箭射上城楼,孟塘建敏捷的侧身躲过,箭矢擦过颈侧,还好有护甲挡着没有受伤,阿日斯兰暗了眼神,低声道了声“真可惜。”
孟塘建被激的迅速朝着楼下副将射出一箭,想趁机救走赵封延,只可惜箭矢偏离太多,不知飞到何处去了,阿日斯兰见状加倍防患起来,让副将把赵封延交了回来,吩咐手下的士兵将赵封延悬挂上桅杆,副将只好带几个士兵上前继续叫阵,和孟塘建有来有回的,互相用弓箭斗着法。
阿日斯兰等了半个时辰不到,谨慎的确定潼城关兵力不足,就抬手准备下令让士兵上攻城锤,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