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子佩轻轻关上门,“好端端的,福晋怎么开始抄经了?”
苏曼深深望着紧闭的房门,陷入回忆,“福晋自七岁那年落水被救起后便变了心性,从不参加任何祭祀祈福活动,直到世子病重,我第一次见她长跪佛前为世子祈福,没日没夜的抄经制幡,祈求世子平安,自那以后每有心中烦闷便会抄经,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
“那为何从未在惊鸿阁中见过福晋抄经?”
“不知,这也是进京以来我第一次见福晋抄经。”
侍奉的众人在屋外等候许久,直到张若谷的妻子云意走进院子,“福晋可否起身了?”
众人躬身见礼,苏曼道:“少夫人容禀,福晋尚在抄经,并未更衣梳洗。”
话音刚落,屋内便传出静姝的声音,“苏曼。”
云意示意,“进去侍奉吧,该用膳了。”
“是。”
张廷玉早朝未归,张若霭在书院听学,一家人用完早膳,目送张若谷坐上前往贡院的马车后回到花园廊下,静姝逗弄着吉雅怀中的小儿,云意坐在一旁绣花,八岁的张若澄带着四岁半的侄子在庭院里放风筝,好不惬意。
“祖母,额娘快看,风筝飞起来啦!”
云意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笑意盎然,吉雅慈祥回应,“韬哥儿跑慢点。”
张若澄见韬哥儿的风筝飞上天,便自顾自往假山那头去,捣鼓半天抓了一只蛐蛐塞到特制的小笼子里藏在身后,跑到静姝身边,小脸红扑扑地,声音清亮,蓦然把冲过水的笼子递到静姝跟前,“表姐,送给你。”
静姝瞅瞅日头,暖心他还知道去冲冲水,伸手接过笑道:“澄哥儿的心意表姐受了。”言罢,从衣襟处摘下梅花玉佩挂到张若澄腰间,“梅乃花中君子,表姐借此玉佩祝愿澄哥儿日后长成皎皎君子。”
“多谢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