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喝的。”
“我知道,你快去吧。”
确保子佩跟着静姝走出惊鸿阁,苏曼迅速把药换掉并煎上,意识到桌上还摆着子佩从宫外带回的药,一共四副,比熹妃送来的多了一副,苏曼只好先将放在上方的三副换掉,剩下一副还需寻个由头找机会换掉。
天气渐寒,紫禁城迎来了初冬的第一场大雪,钟粹宫皇后些微病愈,在漱芳斋宴请后宫嫔妃与皇子亲眷出席。
弘历前脚刚离开惊鸿阁,后脚那拉清芜便走进了院子,正巧碰见苏曼端着药碗从厢房走出。
苏曼朝清芜行礼,“见过清福晋。”
“起来吧,你家福晋可起了?”
苏曼引着清芜往正厅走,“刚传了膳,许是起了,清福晋这边请。”
清芜走进正厅,子衿正在布菜,却不见静姝的身影,子衿见来人连忙放下行礼,“奴婢给清福晋请安。”
清芜自顾自坐下,正准备开口询问时便被里屋传出的声音打断,“听戏时辰未到,你何故来这般早?”
“这不是赶早来跟姐姐分享一桩趣事嘛。”
静姝倚着玉漱的手走出,一身粉红色的旗装衬得肤色愈加白皙,饶是同为女子的清芜看了也不免有些自惭形秽。
静姝坐到清芜身边,在子佩端过来的水盆中净手,“说说看,是何趣事?”
“昨个儿初一,照例爷应该留宿揽月阁,可偏生来了你惊鸿阁,你不猜猜揽月阁发生甚?”
听着清芜的语气,只怕是不太好的事情,静姝侧目看了她一眼,拿起筷子开始用膳,“我不过是近日身子不爽些,爷关心则乱罢了。”
“我看不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