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唐月川。
唐月川双手接过,打开一看,其中装着两块明晃晃的黄金令牌,一名为刀,一名为鞭。
他摸着这两块令牌,纯黄金质地。氿歌令牌多以铜制,鲜见其他材质,而西梁的令牌则是铜为贵、金为尊。
他猛然抬头看向父亲,“黄金材质?”
“没错,莫要多问。这是我唐家两支顶级暗卫,刀卫队长你已见过了,就是刀甲,鞭卫队长则是鞭甲。这两支暗卫你带去西梁保护珚儿,非到不得已之时莫要轻易动用,这是你,也是珚儿此行的底牌。”
“父亲允我与珚儿同行?”
“去吧,这是你的使命,也是你的责任,只是没想到当年嘱咐灿灿的话,如今却要用到你身上。”
唐竟忠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的儿子,良久,只听那几个字艰难地从他的唇齿间强行挤出:“去吧,护好珚儿,哪怕……用性命。”语气中哽咽尽显。
“父亲……”唐月川知道此时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看着父亲近些年逐渐佝偻的背影,深深一礼,“孩儿定不辱使命。”
唐竟忠并没有言语,只是摆了摆手,始终未曾回过头,但肩头的微微颤动却没能逃过儿子的眼睛。
再次深深一礼后,唐月川退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