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自己的脚,低头又去查看箫岑的腿。
滴答滴答~
血液粘稠的从裤腿滴落至地面,发出滴答声。
江北澜连忙放下箫岑,将他的裤腿挽起,左腿上无数细小的伤痕,正冒着鲜红温热的液体,跟腱更是划了一个大口子。
江北澜双手颤抖的撕下一条床单,想将箫岑的小腿系紧止血,可是手怎么都不听他的使唤,抖动的无法控制,根本无法使力。
他感受到胳膊后面的触感,又连忙回头:“很痛吗?小山先忍忍,我给你止血然后去医院”
“不是的,哥哥我不疼,你别怕,没事的。”
箫岑苍白的脸起不到任何的威信,明明已经痛的发晕,却还要去安慰江北澜。
这时范阳几人听见动静赶到门口,看见房里的场景发出惊呼。
“我的天,发生了什么?”
“妈呀,受伤了?”
安哲则连忙上前接过江北澜把手里的布条,给箫岑做基础包扎,又赶紧喊呆住的几人:“别呆了,叫救护车。”
范阳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掏出手机:“好好”
“报警”江北澜双眼通红,凶狠的目光看向范阳。
“好,啊?”
范阳刚拨下120的手停了下来,有些错愕。
“我说报警。”江北澜音量突然放大,将在场的几人都吓了一跳,从未见过如此暴躁的江北澜。
范阳被震的不再犹豫,先报了120,又打给了110说明情况。
“救护车五分钟到。”
此时安哲也做好了处理。
“我带小山先去医院,你们留个人和警察沟通,这是谋杀。”
安哲几人心里一惊。
大家都是普通人,根本不会有这种事发生在他们身上,这种词离他们更是遥远万分。
“谋杀?会不会是私生饭什么的干的?”范阳还是想把事情放小的来。
“不会,这里没人会知道,除非是那个人。”
“谁?”
“江最”
江北澜说完就抱起箫岑往外走去,不敢太着急,怕拉扯到箫岑的伤口,也不管自己脚上那不算小的伤口。
“江最是谁?”元琦好奇的问着。
范阳则一语不发,安哲无奈只好出口:“江北澜名义上的父亲,具体来说是……继父。”
“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