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泪花,皱成一团的脸,倒映在厉南宴眼眸中,他恶劣一笑。
扔掉药膏,大大咧咧下床,往卫生间方向。
在回来时,丢给甘小宁一条湿了水的毛巾。
“擦把脸,”
甘小宁听话照做。
“影响美感,”厉南宴突然没头没尾来句话。
甘小宁听不懂,也不敢问,把脸擦干净,她又用毛巾擦身上的血渍。
腿上,胳膊上,身上...
到处都有血渍。
甘小宁一处处擦干净。
极具美感的腿擦干净血渍后,激起了厉南宴的破坏欲。
矜冷地看一眼女人,淡淡从容朝她伸手,勾起甘小宁下颌;
“伤口不疼了?”
他很清楚,袁朗留下的特效药,几乎一秒见效。
甘小宁木讷着摇头,是不疼了,冰冰凉凉敷在伤口上,一也感觉不到疼了。
“不疼了。”
“该办正事了,”
厉南宴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盯着甘小宁那处。
没有听懂话的甘小宁,却是看懂了他极具侵略性的眼神。
单纯的甘小宁本着欠债就要还人家的执拗,丝毫忘了已经还过一次。
老实巴结问道;
“是不是我伺候你,你就不把我妈送警察局?”
厉南宴给她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说半天,她总算听懂一句。
也不知道从那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傻姑娘。
“奥,”甘小宁咬着嘴巴就要起身。
“你又做什么?”
甘小宁抿着嘴角,乖乖巧巧答;
“洗澡,我身上脏。”
这个好心的男人,只要她伺候他,他就不追究被她妈偷走的项链,她得好好表现。
回报他的好心。
他一看就洗过澡了,她也得洗澡才行。
两人近在咫尺,
厉南宴很容易看见她清澈的眼睛里闪着的认真,她是真想洗干净了伺候他。
乖乖拿自己的身子抵债,不讨价,不还价。
没有怨言,厉南宴本想看看她会不会被自己唬住。
甘小宁慢吞吞撑着被子爬到床下,捡起地上不知道谁的浴巾,
裹在她身上。
四下巡了巡,想找双拖鞋。
厉南宴死死拧着眉头,回身望着呆萌的女孩。
她的皮肤雀白,在灯光下晃眼,腰细的不如他的小腿粗,身段倒是够玲珑。
那天晚上没有仔细看,现在看倒是够滋味。
厉南宴毫不克制体内热潮的涌动,他伸手捞回,床边找鞋的甘小宁。
把她摔在床上,
“不用洗了,那地不脏。”
被他粗鲁的扔在床上,甘小宁脑子嗡嗡作响;
“那地?”
厉南宴咬着后牙槽,掐上她不盈一握的腰;
“你那一亩三分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