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一身夜行衣,对她点了点头,“你先走,这里交给我。”
裴初酒看着来人越来越多,知道越拖下来越不安全,况且临风的身手解决这些不是问题。
她与临风对视一眼,转身飞快跑去,消失在黑暗中。
临风飞身下去与太子府侍卫打成一团。
裴初酒跑出太子府后天已快亮,她气喘吁嘘的拍了拍胸口,这么大动作的运动,她已经许久没有经历过了。
等到了侯府门外,她遇到了刚赶回来的临风。
“怎么样,没受伤吧?”
临风摇摇头,“我没事。”
裴初酒点头,安心了许多,她不想再看到有人为她而伤了。
裴初酒刚要进门,临风叫住了她。
“阿酒。”
裴初酒不明所以的转头,“怎么了?”
“你别怪侯爷那么对你,其实,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临风低下头。
“我知道的。”
裴初酒释然一笑:“是他让你来保护我的,对吗?”
临风点了点头走近裴初酒几步,“嗯,其实,阿祈的身世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他不只是一个伙房厨子,他的父母曾是老侯爷的旧部,他是母亲更是因为护着年幼的侯爷所以才……遭遇难产,大出血。”
“阿祈因此保下一条命,他母亲却……他也因为早产加难产,天生身体孱弱,大夫说过,他根骨极佳甚至是侯爷还要适合习武,可却因为身子而终身习不了武,还要靠药草吊着性命。”
“侯爷心中对他有愧,这些年也一直把他放在侯府保护的好好的,就怕他遇上不测,侯府本有厨房,阿祈喜欢做菜,侯府的伙房也是为他而开,也是为了他自己能安心待在侯府。”
裴初酒此刻才得知原来他们之间这种千丝万缕的关系,她突然就明白为什么侯爷会那样生气,若是阿祈出了什么意外,他也不会原谅他自己的吧。
她紧紧捏着手中的荷包,抬头挤出一个笑容。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阿祈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