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明知自己的身子这样还要坚持学那套枪法吗?”
宋祈低头挠腮,不好意思的看着裴初酒,许久才说道:“其实,那套枪法,是我阿爹与侯爷一块创造的,侯爷和阿爹,他们都是我最尊敬的长辈。”
“我的身子我知道,这辈子怕是都这样了,可我不能因此就放弃我的所有希望,理所应当的承受侯爷对我的保护,我也想像我阿爹一样上阵杀敌,光耀门楣,我不想永远只被困在这四方宅院。”
“所以……”
宋祈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差点害了裴司珩。
“所以那日你才那般渴望学那套枪法。”
裴初酒替他做了回答。
宋祈乖乖的点头,“没错,但是,对不起,阿酒,是我害了你。”
裴初酒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安慰着,“没事的,都过去了。”
宋祈吃完鸡汤靠在床边,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静的躺着过,突然他整个人坐直了起来。
“今日是初几?”
裴初酒被他这一大动作吓的回头一看,“五月初五,怎么了?”
宋祈一拍脑袋,“今日是侯爷生辰,平日这时候都是我给他做的寿桃,今日怎么给忘了,不行,我得起来……”
宋祈说着正要起来,裴初酒忙着又扶他躺下。
“诶诶诶……你看你自己现在什么样子,还怎么去……”
裴初酒故作大人教训宋祈的模样跟他生气。
“这样吧,我替你去。”
裴初酒等到宋祈安睡后,拿着剩下没喝的鸡汤又去了一趟厨房,没多久,端着一碗荷包蛋汤面走进静园。
还没进屋子时就看到裴司珩一人坐在外面的亭子里。
她轻声靠近。
“侯爷!”
裴司珩转身瞥来她一眼,“这么晚怎么还不去睡,阿祈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