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江偷偷潜入乌扶王子府,只见府内房屋错落,青石小道两旁有两名侍卫正在巡逻。
隐江寻声藏至一隅,瞥见屋子房门紧闭,门外两个侍卫低头窃窃私悟,满脸坏笑。
绕到屋后,他观察了四周,趁无人之际偷偷翻窗跳入屋内。
顺着声音快速走去,此时乌扶正背朝着自己,掐住了安澜的脖子,致使她双脚离地,架在空中。
安澜衣衫不整,脸色苍白,不断的挣扎。
看到这一幕,隐江心中的怒火顿时升腾而起,瞬间冲向乌扶。
乌扶听到声音猛地回头却为时已晚,还未来得及呼叫,被隐江一掌劈晕。
乌扶缓慢侧翻,隐江反手扯下身上的衣服,在接住安澜时顺时将她包裹住,拥入怀中。
谁知那乌扶也是倒霉至极,侧身摔倒时,碰翻了烛台,搁置在上方的匕首垂直落下,直插心脏,竟要了他的性命。
隐江上前伸手查看,已无呼吸。
当下也是震惊不已,安澜拉了拉他的衣角。
隐江勉强回以微笑,想来二人定是凶多吉少,但事已至此,于他而言刀山火海尽管来便是,只是安澜该怎么办。
安澜似乎看穿了隐江的心思,冷冷的说道,“他死有余辜,于我而言,死都比现在强,是我连累了你。”
“大不了一死”,两人相视一笑。
屋外的侍卫似乎也感到了一丝异常,敲门询问,却不见回答。
隐江、安澜此时已翻窗离开。
只是二人还未走出多远,宫内已鸣炮示警。
尽管二人万分小心,还是被一众侍卫发现,侍卫蜂拥而至,隐江独留安澜身处原地,朝着侍卫冲去。
为首的一把长剑挥来,隐江跨步上前握住那人的手,快速回挡住后方劈砍而来的数把长剑,耳边传来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
隐江顺势将手上这人推倒在地,拿着长剑独自迎接着后方的左劈右砍,如同一只敏捷的野狗,时而跃起,时而翻滚,巧妙地躲避着对方的攻击。
忽然听到安澜的尖叫声,隐江回望,看到一侍卫正欲上前抓住安澜,甩手便将手中的长剑投掷出去,将那人定在原地。
却猝不及防的被人朝肩上砍了一剑,隐江手握利刃,夺过长剑朝着一众侍卫横扫而出。
便朝安澜跑去,二人一路奔跑,暂时脱离了追兵,虽然荒唐,安澜此刻却哈哈大笑起来。
隐江警惕的查看着四周,听到笑声后有些摸不清头脑的回头看了一眼安澜,只见她眼角带泪的注视着隐江肩上、手上的伤,一副心愿已了的表情。
安澜甩开隐江的手,冷冷的说道,“你走吧,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是我杀了那乌扶。”
隐江伸手还想再次握住安澜,她却是往后退了一步,微笑着,带着泪摇头拒绝。
“你们在这!”一声清脆的女声传来。
隐江警惕的将安澜护在身后,看清来人,竟是阿黎。
“我等了你一个晚上,你竟然跟她在一起!”阿黎有些气恼。
思索着又说,“刚刚那声警报是抓你们的吧,你抢了我王兄的女人?”
“我没有”,“我不是她的女人”。
隐江二人同时回答,二人又面面相觑。
此刻不远处再次传来侍卫搜查的声音。
阿黎瞪了安澜一眼,拉起隐江的手。
隐江毫不客气的甩开。
阿黎噘着嘴,“隐江哥哥,你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随后又弯腰绕过隐江,看向身后的安澜说,“我可没打算救你,我只想救隐江哥哥”。
隐江当下也不想计较这许多,便任由阿黎拉着他走。
而他也是无视了安澜的挣脱,用力抓住她的手。
三人就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运动方式向前移动。
“又是这狗洞?”隐江有些无奈的问,“洞的那边不会是一条大路吧,阿黎,我们现在没空陪你玩。”
阿黎一脸真诚的看着隐江说,“隐江哥哥,阿黎骗谁也不会骗你,阿黎不在意你身边还有谁,多我一个就行。”
说完,也不管二人作何感想,自顾自的搬起砖来。
隐江放开安澜被握得发白的手,一脸眷恋的看着她,“你别犯傻了,就算你去了,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站着别动。”
说罢,便将阿黎推了半天的砖一脚踢开。
阿黎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