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顾昭叹了口气，摇摇头：“我可能真的没有学习的天分，人嘛，太完美了也不好，情商太高了智商就不行。”

秋盼说：“如果你的智商和你的容貌平齐就更好了，但想来老天是公平的，不能对花瓶做太多指望。”

顾昭噘嘴，不满的看着她：“谁说我是花瓶，我可聪明了好吧！”

秋盼小口吸了吸豆浆，滚烫的温度让她的唇色绯红，十分潋滟。她咬着吸管拍了拍顾昭的肩膀，补最后一刀：“高情商的聪明人，今天我被分在三考场。”

“啊？不是吧？”

顾昭瞪大了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我在十一考场……”

秋盼无奈的耸肩：“这我可没办法啊，帮不了你。”

她将早餐解决完，吃的有些撑，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胃，收拾好文具笔袋，提着垃圾往后面走：“高情商的人，祝你好运。”

顾昭咬牙切齿：“秋目分，你不能这样抛下我……”

期末考试比期中考试严谨得多，秋盼在考试之前连着开了几天几夜的突击车，像一根紧绷的弦，好像轻轻一碰就能听到利箭发出的嗖嗖声。

刚好今天她又恰逢生理期，肚子倒是不怎么疼，但手脚冰凉得像一块铁，她坐在凳子上，连下笔的力气都没有，所有试卷全都写得慢吞吞。

考到崇阳的学生，有什么能比骄傲更重要？

卷子做到一半的时候，秋盼忽然像被谁点了下额头一般，突然抬起眼。她的目光从黑板上“认真作答，严谨求实”的考场校训，转移到整个教室。

所有人都低着头，无论美丑，专注做题时竟然都会散发出一种动人的光芒。

考完后，周围的人都商量着放寒假去哪玩，而不是对答案。

考试的阴霾再重，也能被即将放长假的喜悦给冲散。

顾昭趴在课桌上一脸呜呼哀哉：“这才期中考试而已，题目为什么这么难。目分你知道吗，我看着那些题目就一个头两个大，会的全不考，考的全不会，我仿佛已经看见了零用钱被减半的可怜日子……”

秋盼看着手中的原文书愣了神，这次题目确实有些超纲。但她运气好，数学最后两道大题的题型正好在陆时鸣给她圈的那些题当中，能不能得年级第一不知道，但真得好好感谢他。

顾昭有气无力的问她：“目分，你考的怎么样啊？”

“应该还行。”

“啊……我问你干什么，简直是找虐……”

秋盼弯了弯唇角，心情很好的开口：“你早就被我虐成渣了。”

顾昭瞪大了眼睛，用手指着她，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你真是越来越坏了，说，你不爱我了是不是！”

秋盼手一挥：“为了表现出我很爱你的样子，晚上请你吃东西吧。”

顾昭两眼放光地扑过去：“真的吗？我们去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我们去沙河吧，自从那边开业后我还没去过呢，听说那的东西都很好吃！”

秋盼点头应下。

放学后两人去坐地铁到沙河街。雪几近融化，被工人们清扫到一边。

霓虹初上，灯火通明，古式的建筑，老式的木屋，家家户户门前亮起红灯笼。卖手作工艺品的铺子在极力吆喝，满地的青砖延至远方，街道隔了拐角看不见尽头，只能看见灯光一路绵延。

虽是下雪天，但行人依旧很多。

顾昭挽着秋盼，两个人不慌不忙地走着，一圈下来手上都快拿不下。

“要不我们找个店铺点一杯喝的把这些吃了再走吧？天也挺冷的。”

秋盼说完侧过头看着顾昭，征询她的意见。

顾昭点头，两人找到一间装修的很小众风格的甜品店。推开门，暖气包围过来，身上热了几分。

“目分你看，是陆时鸣他们！”

秋盼朝着顾昭手指着的方向看过去。

陆时鸣背对她坐着，对面坐着齐绪。齐绪身旁是三个陌生人，一男两女。

那些人围成了一个半圈，唯有陆时鸣一个人坐在一边。

如此搭建起来的世界，看上去孤立又完整。

灯光柔和，女生的笑声填充渗透，看上去气氛正好，难以融洽别的事物或人的介入。

那两个女生，不是徐清然和她的跟班。秋盼不认识。

顾昭悄悄靠近秋盼咬耳朵：“你看看那两个女生，光着腿穿裙子，这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