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是……”商吉回道,便派人把秦府围了个遍。
“我们回去……”商十安对着三弦说道。
马车里,三弦对着商十安说道:“公子……”
“你有话说?”商十问道。
“这一次,我算帮了公子大忙吧!”三弦道。
“是,你是怎么知道这小公子不是秦大人亲生?”若不是三弦提及,商十安并未发现不妥。
“不瞒公子,商三公子赎我们回商府时,我曾远远地瞧了一眼乔家儿子,昨日见了小公子,只觉面熟,才想起那乔府之人与小公子颇为相像。”三弦说道。
“倒被你误撞到了……”商十安说道。
“是,不过还是公子英明,若不是我们假扮盗贼,夜闯了秦府,秦大人倒回不来那么早。”三弦说道。
“这次,你倒是立了大功!”
“我一个丫头,月钱只有二两银子,不知攒多久才能攒够赎雪儿的钱,请求公子看在这次功劳,放了雪儿的卖身契给我。”三弦说道。
“你倒是好打算,这样就让我放人?”商十安瞧着三弦。
“公子不肯?”三弦也注视着商十安。
“好……你既拿不出银子来赎,我便应了你,不过……”
听见这话,三弦已经欣喜便说道:“公子请讲?”
“你永远待在商府?”
“这……”
“怎么?很为难吗?”
“不?只要公子把雪儿的卖身契给我,三弦便待在商府,直到公子驱逐我!”
“好,回去我便把那雪儿的卖身契给你,你只要记住今天的话就可。”
“公子今日这样对待朝中重臣,不怕触了圣怒吗?”三弦试探问道。
“如若你是我,你会怎么做?”商十安反问道。
“我……我只怕比公子做得更过。”三弦说着便笑了起来。
“公子与姑母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三弦对着商十安说道。
“我自幼丧母,蒙姑母教导,长大成人,怎么容忍他人如此欺辱我姑母,就算圣上问责,又能怎样,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罢了。”商十安说道。
三弦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商家姑母回了商府,上下见她这副模样,都痛哭起来……
“我儿受此委屈,我这个做母亲的竟完全不知!”商老夫人看着虚弱的商姑母说道。
“母亲莫哭,我不过是染了风寒,只消喝点汤药就能痊愈,是女儿不孝,辱了商家门风,只怕……”
“不要怕,十安做得对,若是圣上怪罪,便由他怪罪吧!我们商府还没有软弱到受他人欺辱的地步。”商老夫人说道。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商府门口。
商十安、三弦进了商府,来到前厅,见姑母在床榻上歇息,商老夫人泪眼婆娑。
“三弦,既然你通医术,便为姑母诊断吧!”商十安说道。
三弦走上前,半坐在床沿,细细观察了,又诊了脉,说道:“阴虚火旺,舌苔厚重,又因郁结于心,寒风入体。”
“你倒是说是否有碍吧?”商老夫人急促问道。
“不打紧,我房间里有草药,可对症。喝了药,饮食上注意滋补,不消几日,便会痊愈!”三弦说道。
“好……好……如此便好,如此便好。想来林安买个丫头回来,竟通得医术,来人,赏啊!”商老夫人开心道。
三弦正要开心去接赏银,却被商十安一把夺了说道:“三弦跟我这几日,我最知道,她从不喜欢人这样待她,她只愿每日领些分内的银两,这些赏银给她,岂不折辱了她!”
“原来这样,罢了,既不要赏银,那该拿什么赏她呢?”
“后院的雪儿是她姨家妹妹,她们感情最为深厚,不如放了那姑娘回家,也算全了三弦一片心意。自此,三弦心里无挂,更能在商府好生伺候了。”商十安眼瞧着三弦说道。
“好……好……既是这样便让后院拿了那丫头的卖身契,送了家去。”
“多谢老夫人恩典……”三弦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