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森林遇到过,那是一大片向日葵。”
阿昼又低声说。“不过据说‘情欲’无影无踪,但是它会随人心所向而开出不同的花朵。”
常败感叹之余,听着“江似”这一名字,忽然起身,阿昼见他急急忙忙回屋又出来。
怀中抱着那时明明因为无力而摔碎的瓷瓶。
阿昼错愕。
“我之后又去重新买了一只,算赔给你的。”
常败将瓷瓶放在阿昼身侧,也不看她,淡淡的笑。
“话说,那江似是什么人?”常败还是没忍住问。
“他啊,他可是我师父放在心尖尖上的珍宝。”阿昼偷笑。
“江似哥身体不好,我师父又不得“秩序”重用,不给我师父派发外出任务,所以我师父每次在外打架都收着生命力,仗仗打的憋屈。”
“就说前几日杀那白竹,我师父都不敢全力以赴,唯恐“秩序”迁怒于江似。否则一个小小白竹,不在我师父话下!”
阿昼只顾自己偷笑了,没察觉到一旁常败释然放松,耳朵通红。
二人又扯了些别的话题。
约是一刻钟后,黎添音出门来低声催促二人早些回房休息。
这边有她和时起尘在,不必他们操劳。
——
屋内屋外几人都没察觉。
有两件法器,在此时产生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