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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番外篇二十四彼岸花开

半成品?什么半成品?而且,为什么张哈子要说个‘也’字,难道除了我以外,还有其他的人和我一样?

这个念头刚起,我的后背突然一阵冷汗。因为我突然想到,我曾经见过的张哈子他爸,他就对我说过,我和他是同一类人。我还见过王雪梅,张哈子也说我和她是同一类人,所以,归根结底,我们这几人都是张哈子口中的半成品?

所以,张哈子口中的半成品应该就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但是,如果我算是半成品的话,那么成品是什么?

张哈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着我爷爷的墓碑,言语之中很是沧桑的对我讲,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要不是你哈挫挫眼尖,老子就算是死,都想不到你爷爷竟然哈有这一手!

我问,啷个讲?

张哈子没急着回答我,而是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才一脸苦涩的对我讲,原来老子哈以为我滴眼睛等找回气运之后哈能复明,现在看来,是没得可能老。

张哈子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的悲凉,虽然是大中午的,艳阳高照,但是我却突然觉得整个天空都是灰蒙蒙的。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黑纱,将我眼前的这一切都给遮盖住。

说实话,我也一直认为,只要我和张哈子西行,拦住那一段西移的气运,张哈子所失去的一切就很可能统统回来,可是张哈子现在却断言这是不可能的,这对我来说,比自己失明还要悲哀。

我问张哈子,应该还有别的办法。

张哈子苦笑一声,淡淡的摇摇头,指着身后的碑讲,没得可能老,这块碑就是最好滴证明。

我讲,不就是一块碑迈?啷个就可以证明老?

他讲,哈挫挫,我问你,如果是我自己来这边祭拜你爷爷,你认为我会发现这块碑上头滴异常不?

我摇头,如果真的只是张哈子来这里的话,他是绝对不可能发现的。毕竟他就算是再怎么聪明,也绝对不会去摸我爷爷碑上面刻的字。除非他能看见,或许还能发现这碑上面多出了一个名字。

不过这也不一定,试想一下,我爸妈常年在家,逢年过节都会给我爷爷上坟,他们都没注意到凌绛的名字,更何况还是一个外人?(这一点,其实也是人之常情,没有谁上坟的时候还会去注意墓碑左右刻的字的,除非是我这么讲究或者不经意间发现)

而且,如果是我和张哈子一起前来这里祭拜,我或许也就不会那么在意我爷爷的墓碑,也自然就不会发现这个异常了,所以说,这一切,其实都只是一个不在控制中的巧合。

我问张哈子,但是这和你的眼睛有什么关系?

他讲,你个哈挫挫,你啷个就哈没搞明白?你想一哈,老子没变哈之前,你爷爷滴这块碑上头有凌绛滴名字没?

我想了想,但不是很确定,因为我虽然也来过我爷爷的坟地好几次,但并没有细看。

可是张哈子却十分肯定的讲,绝对没有。

我讲,为么子啷个肯定?

他讲,因为那个时候王雪梅哈被困到锁龙井里头滴,她没出来,哪个到这里来刻字?

我又问,这字是王雪梅刻的?你怎么知道?

他讲,除老她,你自己讲,哈能有哪个?难不成哈能是你爸妈?

我想了想,好像真的是这样,我爷爷之前留下的棋子,出了王雪梅以外,好像就真的没有这样的人了。这也就是说,凌绛的名字,是昨天王雪梅到了这边之后才刻上去的?

我爸妈和大伯虽然常年在家,但是他们是属于那种典型传统思想的人,就算他们见过凌绛,也很喜欢凌绛的为人,但是再怎么喜欢,也绝对不会再没有经过媒妁之言、拜堂成亲就认定凌绛是我们洛家的儿媳,也就是说,打死他们都不会把凌绛的名字给刻上去。所以,能做到这一点的,除了王雪梅外,还真的就没有其他人了。

张哈子讲,你爷爷之所以啷个安排,就是为老防止我看见凌绛滴名字也到他滴碑上面,也就是讲,我这双眼睛,必然会变哈,而且,为老不让我看见,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复明老。

张哈子的脸上表情不大,看不出喜忧,但是我却知道,他越是这样,心里就越是痛苦。我宁愿他大哭一场,也比现在这般冷静要好受得多。

我试图找到其中的漏洞来宽慰张哈子,于是我讲,也有可能就是我爷爷后来又出来过,他把凌绛的名字刻上去的啊。

但是这话刚说出口,我就自我否定了。毕竟当年在陈先生把碑头倒立以后,我爷爷就再也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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