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原因,还不是因为这些天潢贵胄之间的勾心斗角,才害的师兄下落不明。
想到此,云舒瞟了一眼装腔作势的元筠,冷冷笑道:“那就不必了,我从不听毫无证据的消息。况且,你如今身无寸铁,纵然我不去听这个代价,也未必拷问不出来我想听到的答案。”
燕王一愣:“拷问?”
他的神情怪异,仿佛这是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情。
“你,拷问我?”
话未说完,一条长长的黑鞭已如蛇般从云舒袖中飞出,紧接着他的手腕一紧,已被牢牢绑住。
他略一低头,看清那是一条漆黑发亮但丁鞭子漆黑发亮,并不像一种暗器。
“云姑娘什么时候……改使鞭子了?”
云舒面无表情,又将绳索套了三匝,缚紧住他的双手。
“为保殿下无虞,接下来您只需坐在马车之中,由我们来照料。至于您的飞鹰,还是老老实实盘旋在西域,等找到您说的‘我的那位故人’,再接您去蜀中治伤,您觉得如何?”
燕王面色为难道:“美人在侧,本王也不忍离开。可等本王毒伤发作,你拿不到消息,我也丢了性命,似乎与你我都毫无益处?”
说着,压抑不住似地猛地咳嗽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溅在地面,以示真的命不久矣。
云舒手指一闪,从腰间荷包取出一个的溜肩圆腹、纹路诡异的小银瓶:“这是为数不多的“火原”毒,殿下,我给你和我比较的机会,让你也尝尝这以毒攻毒的机会。”
此话一出,燕王向外吐血的动作忽地一顿,好似被按下暂停键,毒药发作迹象全无。
好半响,才慢慢拭去唇边血迹,沉声说了一句:“算了。”
云舒见自己的话如此立竿见影,以为堂堂燕王殿下也怕吃毒药,冷冷一笑,袖手扬起,隔空熄了蜡烛,抬腿就要拉着人向大门走去。
“姑娘为什么随身带着这个,你身上的毒不是早就解了吗?”
燕王在后静静说道。
云舒不理,手中鞭子传来一股阻力。
她只得回首不耐看去。
对方站在黑暗中,目光深沉,辨不出情绪。
“我以为你身上的毒早就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