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较好。”

燕王负手一笑：“蛇仙化人，拯救苍生的故事，自古有之，姑娘是不是没有听过？

他这一笑，像是预示着一场干戈的无声的化解了。

“祥瑞也好，妖物也罢，殿下处境尴尬，留着想必不妥，交由在下带回，才是上计。”

燕王挑眉：“姑娘这是想明白了？”

云舒笑了笑，道：“我追叶护时被不小心受了点伤，被燕王派出去的人所搭救。若毫无半份感恩之心，还算人么？”

燕王大手一挥，令人将蛇放在一牛皮袋里，交由她的手上。

“姑娘舍身斩敌，区区小事，不足挂怀。”

云舒状似无意地问，临去前问：“可否让我见见此人？

燕王一笑，独自一人站在高阶，声音说不出的悠远：“自加入本王的麾下，就发誓不得擅自去掉面具，若有违誓，天诛地灭。姑娘为了此人好，还是不要见面的为妙。”

听他这么一说，云舒回想起崖边阻止她上前的两颗石子，心情一点点沉重起来。

燕王见她不发一言，娓娓道：“姑娘此去只拿着一条蛇，恐为不妥，本王这里存着一条锈着母妃小像的丝帕，是一位故人的旧物，你拿去交由你的主人，便可化险为夷。”

云舒垂下眼睛道谢。

她想到与师兄都成了元家人的暗卫，相见不能相认，心中悲凉地厌憎着命运的吊诡。

然而，她只有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