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宫女已被打折双腿,站立不得,只能一寸一寸爬着出去。
“来人呐,来人呐!快来帮她!”独孤怜向外呼喊,却无人回应。
“殿下,整个念卿宫就只剩奴婢一人。奴婢要是死了,就没人再伺候殿下了。”那宫女哭诉道。
“你把我毒死后,你就解脱了,就再不会受欺辱了!”独孤怜一副忏悔的样子。
“你告诉我,毒药藏在何处?我亲自取来服下!”独孤怜已迫不及待道。
“在宫人房中,有一些砒霜,本是用来毒杀念卿宫中的鼠类。殿下若是愿服下,必会无痛而死!”
宫女真是天真。
独孤怜凶相毕露:“贱人,想要我死!你和他们都要我死!好,我先弄死你!”
独孤怜一刀又一刀将宫女捅死。
远在云海域“过河卒”营帐中的独孤念,不会想到,慕名投靠他的人是越来越多。
“他奶奶个胸,看我这新衣裳,又破了个洞。独孤将军何日再命扁担前去那‘浪淘沙’,敲打敲打那帮熊崽子。”扁担逗趣道。
“扁担将军威武,自从你上次大闹‘浪淘沙’,那个地方早已楼去人空。”独孤念称赞扁担。
就在独孤念,扁担和公瑾无若等人在帐中闲谈之时,“过河卒”营帐之外出现一人。
此人身材瘦小,仅五尺余,腰围一束,面容丑陋。
赵公子和司贼秃二人正在帐外捉虫子玩,见一人径直闯入“过河卒”。
司贼秃上前呵斥道:“来者何人,死狗胆子,敢闯我‘过河卒’大营。”
“在下,应有恨。特来求见独孤念将军。”
“谁家的猫猫狗狗,都敢来‘过河卒’,找独孤将军?快滚,快滚,别等老子动手打你……”司贼秃怒骂道。
“在下,应有恨。特来求见独孤怜将军。劳请大人通报!”
“嗨,小个子,看你爷的拳头,都比你人大,快走,快走。别逼我捶打你。”司贼秃伸出拳头,吓唬应有恨。
“在下,应有恨。特来求见独孤怜将军。劳请大人通报!”
赵公子一直在玩弄着地上的小虫,好像没听到一般。
司贼秃被彻底激怒,上前就要动手,应有恨却面无惧色。
“何人?找我!司贼秃你绝不可无礼!”独孤念严厉训斥道,他一向看不上司贼秃。
独孤念来到帐外,见应有恨三十左右的年纪,长相丑陋,瘦弱低矮,心中有些反感。
但独孤念还是彬彬有礼道:“在下独孤念,阁下有何事寻我?”
应有恨并未马上答话,而是上下打量独孤念一番,心里暗暗赞叹:“被屠佛刀选中的人,的确不是凡人!”
“在下应有恨,前来投奔独孤将军!”
“我‘过河卒’帐下,不要无能之辈,阁下有何能耐?”除了矮小,独孤念并未瞧出应有恨有何特别。
“小人手中的短刀,名为恨雪刀,在江湖上也算是有些名气。”应有恨自信道。
“他奶奶个胸,原来是砸场子的,就让老子手中的金扁担来会会你手中的短刀。”扁担就喜欢打架。
应有恨并未被扁担吓到,他从绑腿中抽出短刀,准备和扁担较量一番。
扁担看着应有恨这小个子,蔑视一笑道:“小乖乖,吃你扁担爷爷一金扁担。”
话落,扁担操起金扁担就抡向应有恨的脑袋。
应有恨心里明白,这世上能和金扁担硬碰硬之人怕是没有,只能迂回战之。
就见应有恨左闪右躲,避开金扁担,专攻扁担的下三路。
这应有恨确是有大能耐之人,手中的小短刀,就像长在手中一般,随心而至,随心所欲。
可怕的是应有恨的刀法怪异无比,很难预料到他的下招。
论打架,扁担可没服过谁,怕过谁!
可这小个子应有恨却是让他暗挑大拇指:“这小个子,的确是有些能耐,不能轻视之!”
应有恨手中的短刀攻守兼备,扁担占不得什么便宜。
然而应有恨对扁担也无计可施,他心里暗暗赞叹:“这莽汉如此高大,下三路却也如此灵活。尤其这厮把手中的金扁担使得密不透风,真是无懈可击。”
“这‘过河卒’果真藏龙卧虎之地啊。”
扁担与应有恨大战了一百多回合,却也难分胜负。
独孤念看在眼里,已是认可了应有恨的实力,他开口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