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却是玉露抢先出手。
只是秀拳一挥,陈藏器立刻就倒飞出去几丈远,像一只破麻袋重重砸在了地上。
难以置信啊。
陈藏器直接摔蒙了。
他可是堂堂奇门地镜高手,能近他身者都屈指可数。
就这秀气女子,一拳头就把他干飞了?
他还防不胜防。
惊悚!
恐怖!
这两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玩意儿究竟是何方神圣?
陈藏器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时间愣在原地,竟然再没敢往风天赐身边凑。
金风玉露二人也没闲工夫继续理他,再一次把他当成了空气。
苍蝇被赶走,世界终于清静。
金风赶紧解释,生怕风天赐再跑了。
“是你的父亲风道亦先生让我们专程过来保护您的少爷。”
“我父亲风道亦?”风天赐一愣。
“少爷若是不信,我们这里还有信物。”
金风拿出一封书信交于风天赐手中。
风天赐掏出自己怀里的书信两相对比,信封一模一样。
再看信中内容及署名。
内容大致是说风家当初与金风玉露两家有恩,两家无以为报,于是发誓终生保护风家少爷,甘效犬马之劳。
署名风道亦。
字迹、墨迹与自己手中毫无二致。
风天赐不禁更加疑惑,风家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怎么对这么多人有恩?
不过现在可以肯定一点,自己身边一下多出两个下人。
自己竟摇身一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少爷。
陈藏器这会儿也是满头问号,风天赐还真成了少爷?
风家不是早死绝了吗?
“我为什么要去陇市?”将信还给金风,风天赐回归正题。
“去了就知道了,我们车上说话。”玉露已经拉着风天赐朝检票口走去。
“喂,有你们这样对待少爷的吗?你们总得告诉我去那儿做什么吧。”
风天赐完全是被两人在架着走。
“老爷的吩咐,好事儿。”金风说。
“我怎么感觉一点都不好呢?”风天赐有点上了贼船的感觉。
身后,陈藏器满目震惊与狠毒。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金风玉露虽然只是简单露了一手,可武道功底分明都在他之上。
现如今武道淡出社会,能有他这般身手的人凤毛麟角,过之而无不及者更少。
金风玉露到底是什么底细?
陈藏器竟然摸门不着。
他交际还算广泛,却从没听说过这两个名号。
摸不清对方底细,他就不敢用强再继续追过去。
这两个愣头青可是说打就打,一点不按正常套路出牌。
事情办砸了事小,命丢了事大,谁重谁轻他还是分得清楚。
所幸砸得不是很彻底,风天赐现在至少去了六神山。
“先回去复命,之后再做打算。”
“至于你们三人,哼,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悍马咆哮着离开火车站,转眼就上了高架,朝密密匝匝的钢筋混凝土丛林狂奔而去。
火车软卧车厢,金风玉露二人就真跟伺候亲爹似的对风天赐端茶倒水,捏肩捶背,一时间让风天赐恍若隔世。
从姬家到姜家,再到如今,真有点一步登天的感觉。
原来少爷的日子竟如此舒坦惬意,难怪人人都想出身豪门世家。
几经攀谈,二人对风家家史守口如瓶只字不提,只说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现在知道反而百害而无一利。
风天赐倒是搞清楚另外两件事情。
其一,他现在很有钱。
具体多少,金风只说了三个字,用不完。
“我有用不完的钱你们刚才还抠一张火车票钱?”
金风说,“勤俭持家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能省则省。”
其二,金风和玉露很厉害,厉害到足以护他周全。
另外他也搞清楚了,风家曾经不只是救了金风玉露二人,而是救了两家上下百十口人性命。
具体因为何事,二人还是闭口不提,只说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
好吧,风天赐有预感,这张万能的狗皮膏药解释今后可能要跟随他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