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棋愤愤写下邀请函,怨气若成实体,早化作利刃把那薄薄的纸大卸八块了。
搁了笔,她又觉得有点好笑,平白跟那纸较劲作什么。她认命似的闭了闭眼,叫了人来明日给萧明烛带去。
又过了几日,谢清棋不仅要早起练功,上午在医馆也是忙得抽不开身,忙忙碌碌地接诊,还要教那几个女孩一些针灸理疗之法。
就连于掌柜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