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嘴角。
“文渊”
房门推开,文渊一席白衣从外面进来,双手抱拳,“主子。”
“去查书院近几日出了什么事,江言被人陷害时,周围可有其他事情发生。”
“是”
但愿,不是他想的那样。
来到左府,江窈刚一进门,就便守卫放了进去,。
接待的嬷嬷迎上来,见江窈精神不济,面上划过几抹担忧。
“小姐这是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江窈摇摇头,强撑着躯体咧出一抹笑容,让自己看上去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
“我来是想见太傅大人,不知,太傅可在府中?”
听到江窈是来找太傅的,嬷嬷立即示意小丫鬟去请。
“姑娘来的正是时候,今日少爷刚好在府中。”
说罢,冲江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先在会客厅内等着。
坐了片刻,在婢女将茶点端上来时,左太傅从外面进来,
一席月牙纹风度翩翩,面容带笑,气宇轩昂。
察觉江窈精神不对,问她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江言在书院出事,左太傅却并不知情,说明,事发之时,他并不在院内。
“兄长可知武念儿?”
江窈突然问起书院的学生,左太傅顿了顿,随即沉吟。
“这个武念儿本是一家商户的嫡长子,因才情出众,便被招入了书院。”
“听闻其私底下与小言交好。”说起江言,左太傅面上划过几抹由衷的笑意。
“听闻小言身体欠安告假,算算日子,也不短了,你这做姐姐的,可不能宽容他荒废学业。”
“该早日回到书院才是。”
“告假!”
江窈皱眉,看向左太傅的脸色越发苍白。
“难道兄长不知,小言喝了书院学生的盅汤,生病了。”
“盅汤?生病?”
左氏族中每年四月,都会携族中子弟回族地休沐,是以,他刚从族地回来不久。
对于江言在书院受伤的事,并不清楚。
“你是说,小言不是告假,而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