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太子妃殿下,女人不干政务,此处轮不到你插嘴。”
灵儿碰了个钉子,也觉得这话原不该自己说,只是这里气氛实在是诡异。南希不帮天澈说话,天澈又不能自己帮自己说,风天澄厚颜无耻,风南礼为虎作伥,那个该死的南寂生怕惹祸上身,明哲保身,最后也只有她挺身而出了。
天香一直漠然地看着这一切,渀佛不认识眼前这些至亲,见南寂退至身边,抓着他袖子,“小皇叔……”
南寂看看她,爱莫能助,眼光往灵儿看去,灵儿却看着天澈。天澈看了一眼灵儿,擡首向南齐道,“父皇明鉴,皇兄这些年为南月祈福,儿臣感恩,原本不想兄弟相争,手足相残,纵然情非得已,不到最后,绝不与皇兄兵刃相见。”
金銮殿上,百官之前,兄弟争位。殿前百官俯首看着殿阶之上的众人,彩旗钟鼓,掩了众人表情,淹了他们的声音,并不知道此时,他南月江山之主,正在须臾变换间。只各自猜测着,揣摩着,却没人敢说出半个字来。
灵儿此时也矛盾极了。风南齐为什么不揭露风天澄毒害他的事实?难道他心底是想给他留一条生路?还是他根本就不在乎或者不知道是风天澄毒害他?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他怎会不知?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她是否可以相信风天澄的话,他当皇帝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不与天香有关,他看起来也不错,甚至比天澈更适合皇帝。这样天澈不用当皇帝,就不会和沈落潇争了。沈落潇只需要一心一意对付风天澄,那他与天澈就可以相安无事了。
可是……
南齐心里也似在掂量着,他自然是属意天澈,但风天澄的话却也让他犹豫了。不由自主地回头去看了站在一旁的天香,心里暗自叹口气。歇息一口,示意将玉玺奉上。
南齐手捧玉玺,高举在头,“风天澈听旨!”
“父皇!”
“皇兄!”
风南礼与风天澄同时呼叫。此时钟鼓停奏,他二人声音在传於殿下清晰可闻。
南齐不理,高声道,“朕欲退颐养宫修养,将此江山大任交由太子风天澈……”
风天澄霍然起身,抢走南齐欲交给天澈的玉玺,转身示给百官,色厉声苒,“朕登大统,持此玉玺,还不参拜?”
百官愕然。
南齐见此变故也懒得去管,回头朝目瞪口呆地灵儿道了一声,“灵儿,扶我进去。”
灵儿楞了楞,“哦”了一声,扶着南齐离开那是非之地。
“不用担心,若天澈解决不了,那他也没能力当这个皇帝。”南齐面色慈祥处事不乱地安慰,“天香,你也随我进来。”
灵儿回头去看天澈,紫色长袍,金雕玉铸,阳光洒满一身,傲然而立,与身着龙袍的风天澄站在一起,丝毫不输气势。
天澈,还是像个皇上的。至少比沈落潇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像。
灵儿原想留下,却诧异南齐对她的态度,於是只好先送南齐回宫。南齐初始并未说什么,只在最后问了一句,“灵儿,你爱我皇儿吗?”
灵儿楞住,不知该如何作答。南齐道,“天澈和天澄两个,到底谁适合皇位,我心里清楚。灵儿,澈儿爱你非我所能想象,但他既然能回来与天澄争这个皇位,我也愿意再给他这个机会,同时也是相信你,会是个贤德的皇后,辅佐夫君治理天下。至於天澄,我愧对於他,若是可以,我希望你可以救他一命,他毕竟,是天澈的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段写得步步是又晕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