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少年足风流,无功受禄君子逑
方才墨炎丶绛蔻宿处……
“绛蔻,今天爷心情不错,不如我请你吃饭,权当礼尚往来?” 墨炎摇了摇手中的面具,很是无害地笑着。
“不了,我不饿。”想到昨日的事,她哪有心情吃饭?
“哦?不去啊——” 墨炎略一挑眉,一个飞身已稳稳地坐到了绛蔻身边,故意压低声音说:“难道你是更想跟我独处吗?”
“小炎,别忘了我们的关系。” 绛蔻往旁边让了让,微微蹙眉。
墨炎耸耸肩,仿若毫不在意:“那我一个人出去。”
他百无聊赖地起身,动了动筋骨:“万一有缘又‘巧遇’那玉笙,本公子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懂的。”
他朝绛蔻暧昧地眨了眨眼。
绛蔻闻言一惊,立刻站起身来:“不许你胡来!”
她心知墨炎不是在开玩笑,毕竟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
“好啦,走吧,说不定有意外收获呢?” 墨炎顺势将绛蔻拉出门外
——一个曾离也就罢了,难道连他身边的人也一样关心?傻瓜,真是个傻瓜。
墨炎眼底有转瞬即逝的同情:我怕总有一天,你会害死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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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这份回礼喜欢吗?” 墨炎转头轻笑。
绛蔻看着曾离,下意识地后退想逃,墨炎一把拉住她的手硬将她拉回了原地。
“呀——洛阳城还真小啊,我们又见面了。”墨炎的话虽是对曾离说的,目光却有意无意地飘向玉笙。
“是好巧,久违了绛蔻。” 曾离抱拳,望向绛蔻的眼眸漆黑深邃,如无穷黑夜一般。
——终究是挡不住了,谁让少爷比自己高了半个头呢?
玉笙只好尴尬地转回身:“绛蔻姑娘好丶墨公子好。”
看起来十分恭敬,末了却狠狠地瞪了一眼墨炎。
曾离的目光在墨炎和绛蔻相握的手上顿了一下,又倏地离开。
绛蔻忙将手从墨炎掌心抽出,表情有些不自然地做了个微笑:“好久不见了,曾……公子。”
一句“曾公子”,一下拉远了两人本就不近的距离。
“原来曾兄和绛蔻竟是旧识?” 墨炎一副吃惊地样子:“今日我本是想回报绛蔻赠物之情,未曾想竟遇上了曾兄主仆。”
“赠物?”玉笙自觉失言,立刻住了嘴,心里却不禁补了一句——难不成是定情信物啊?
墨炎一番话说得不明不白,令人遐想无限,况且玉笙的话都说到嘴边了,另外三个都是七窍玲珑心,怎能听不出?
“不是那样……” 绛蔻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
墨炎故意打断她:“既是绛蔻的旧识,又是我的救命恩人,这顿我做东,曾兄别再推辞。”
沈默了一会,曾离开口说:“岂能再负墨兄美意?既又如此‘巧合’,就顺便叨扰。”
“好说好说,小二,来间上好的包厢。”说罢顺手往柜台上扔了一个大金锭,不偏不倚地嵌在柜台中央。
“好叻,几位楼上请。”小二应声转头,不禁一楞:好大的手笔!
在场的只看到一道金光闪过,擡眼便看到墨炎挥金如土的气魄,俱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众人的目光都齐齐看向了这四人,原本热闹的大厅霎时一静。
红发张狂,银面清冷,红衣翩跹,倾国倾城。
“‘火玉’ 墨炎,‘飞花’ 绛蔻!”不知是谁低呼了一声,在安静的大厅中倒显得分外响亮。
“啪丶啪”两锭白银准确无误地落在那人桌前。
“兄台好眼光,这两锭银子是赏你的。”墨炎随手一抛,却掷地奇准。
是了,除了墨炎还有谁会如此张狂?除了绛蔻还有谁能如此明艳?
但那白衣侠客又是何人?在如此耀眼的人物旁边,他仍散发出无法忽视的气场。
众人盯着他的背影苦苦思索——白衣银面,气度如霜,难道是他?
更有人注意到了他手中的承影剑:“承影神剑,剑在风渺”。
——这就是风渺山庄的日渐式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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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要点什么?”见四位贵客都已入座,小二小心翼翼地问,惟恐照顾不周。
“上一壶‘苍山雪绿’,再一份‘五色鱼’,别的菜选好的上。够了吗,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