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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上

同上

片刻的宁静被我不争气的肚子打破了。几声响亮的咕咕叫,大家都知道它代表什么。齐刷刷,四只眼睛看向我。一双透着不悦,一双道着失望。

我尴尬的收手,呵呵两声,勉强镇住场面道:“现在有点饿了。”然后老老实实的坐下,认认真真的吃红薯。

聂云舟放下树枝,哀叹一声:“我还是再找找哪里还有被遗忘的小红薯。”

我感觉耳根子有点热,加快食速。made,饿不醒了。我的好计谋就这么落空了?越想心里越气,越气吃的越快。

一块红薯悄然出现,我顺着那双净白细长的手指望过去。火光忽闪忽闪打在聂云霞的脸颊上,装扮上了一层金色,怪好看的。

她比刚才的冷清多了一分柔意:“这里还有。”

我连忙摆手:“够了够了。”见她眼眸微垂,眼里的星光好似我这盆冷水无情的扑灭了,眼睑带了些失望。愧疚的我手比嘴快,立马拿过她吃了一半的红薯。见她眼里的群星又在闪动,我才不好意思说了声“谢谢”。

这么好看的女生,谁都不想令她失望吧。不过,这是我自己造的梦,我咋就不记得她是谁?或者她像谁?难道是不知何时与我擦肩而过的陌路人,因为太好看了,被我用广角馀光默默刻在大脑图书馆。因做了梦,才得以覆刻。

那聂云舟呢?那这个乱七八糟的故事呢?我的神呀,我什么时候才能睡醒。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期待闹铃美妙的声音。

吃完红薯,拍拍手。看到聂云舟靠着柱子睡觉。我向一旁的聂云霞看去。她先开了口:“困了,就靠着我睡。”

本就在做梦的我还要睡?正在我犹豫之际,她先向我靠来,让两人一个拳头之距直接无缝了。她拍一拍自己的肩头,道了声命令:“睡吧。”

虽然是自己的梦,但手无寸铁的我下意识不敢造次,只能乖乖听话的向她肩头靠去,挪动之际才发现自己的光脚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了鞋子。难道一个梦添一个物件?倒也不错。闭眼之时,我冒出一个想法,也许,这一次能醒。抱着小小骐骥的我,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一个咕噜,我摔了脑袋,喊了声:“今天上哪门课?”没有人回应,再撑开眼,破庙还是破庙,他俩还是他俩。made,还在梦里。看不到希望的我一垂头,看着脚边的碎石子。大小不一丶形态不同。这细节,也没必要吧。

聂云舟蹦过来:“你看见的阴魂长什么样?”

我无精打采擡起头,看见聂云霞一个爆栗赏给他。他委屈着揉着头:“姐,不问清楚,我们怎么抓他?”

我好奇着:“抓谁?”见他缝了嘴不给回应,就望向聂云霞。

她思虑一瞬,才开了口:“昨晚,你听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仔仔细细告诉我们。”

见他俩这么认真,瞧白日这么明朗,思昨日之种种,我觉得这个梦造的委实过真了。直觉告诉我,破梦的钥匙可能系在红盖头新娘上。既然醒不了,那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做。看我自己还能怎么收拾自己。干脆一五一十,从中午的梦魇开始讲起。

听完我的滔滔不绝,聂云舟的眉头越发的紧锁:“怪不得镇上有一股阴邪之气。”

还有支线?这是我的梦,还是吴闯了别人的梦。我瞧着他俩,脑袋里的浆糊更浓稠了。

聂云霞只重覆我说的最后两个字:“回家,她找你是为了回家,落叶归根。”然后扭头对聂云舟说:“她身披红装阴魂不散,应该是才新婚却惨死,阴魂不得入轮回心有不甘而缠上了。”

她向我看来,聪明的我接上:“我,叶晓梦。”

她眨了眨眼,算是认可了这个答案,继续看向聂云舟:“你去镇上打听近期有哪户人家新婚而新娘暴毙。”

得到任务的聂云舟高兴的脚底抹油,一溜烟就飞了,空气里留下一句:“老地方等我。”

聂云霞慢条斯理起身,向我伸手。我看看她,看看她伸出的手,再看看破庙外青绿的杂草和茂密的丛林,心里再三揣度后将手伸了过去。

一路跟着聂云霞,走过碎石,穿过树林,一前一后,经久模糊的小径横七竖八的倒着枯枝杂草。我东张西望,看不出这片树林在哪里瞧过。我这个梦,实在令我头疼。

不知走了多久,拐出小道,走上大路,我看见马车牛车和轿子,还有零零散散的陌路人。路宽了,聂云霞放慢了脚程,我一步而上,两人肩而行。

瞧着大家的麻衣布衫,我轻轻问了声:“现在是哪个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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