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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上

意欲何为?”

这我更不能说。为了避免说漏,我干脆把嘴巴上了封条。

他没有为难我,而是慢饮,瞧着四周的大缸徐徐而谈:“听说,将军府以前被混入西荒城的厄介人放了一场大火。熊将军也差点被困在里面。后来,将军府就常年把这些大水缸盛满水,以免再遭逢变故。”

我点着头,示意我在认真听。他将茶杯放下,又开始提问了:“你想起什么了吗?”我啊了一声,他拿出一个锦囊:“要是想起什么,可以告诉里面的灵鸟。它会飞回来告诉我。”

一听又是个新奇玩意儿。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锦囊,里面飞出一只白色的小鸟,还没有我手心大。它在我手心转转,又乖乖地回锦囊里。

“它叫杏蕊。”交代完,他便起身,“今日之事,告不告诉霞儿,你自己斟酌。”

见他毫不犹豫地离开,我的问号更多了。收好锦囊的我,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走到缸边。正如聂清河所说,里面盛满了水,映着湛蓝的天空。

回到客栈,我自然把今天的事一股脑都告诉了聂云霞,还把杏蕊放出来。杏蕊一看到她,不知怎么,扑腾着翅膀一个劲地围着她打转。

我往旁边的聂云舟和红玉瞧去。他俩看在眼里,却啥也不说。最后,杏蕊停在聂云霞的肩头,看个新鲜物似的打量着我。

这时,红玉才开了口:“掌门,还是很挂念姐。”

这话中话,卡得我好难受。我直接坐在聂云霞身边:“霞霞,这只鸟好像很喜欢你。”

“当然喜欢,这是姐的灵鸟。”红玉接得快,我也懂了。

我伸着手指逗杏蕊:“杏蕊是你取的名字吗?”

聂云霞底眼瞅着它:“它通体透白,喜欢藏在杏花丛里。总是让我好找。”

可以想象,这只调皮的小鸟,从那丛跃进这丛,又从这簇飞到那簇。小屁孩聂云霞还没有树枝高,总是踮起脚,将它召回。手一碰到花枝,纷纷扬扬,便下起了一场白雪。可可爱爱的小鸟落在可可爱爱的人手心。落花也成了可爱的风景。

“风师叔你们找到了吗?”红玉的嘴总是停不下来,这会儿又吃上了葡萄干。

旁边的聂云舟拿了颗葡萄干放手心,等杏蕊来啄:“哪有这么好找。”

“主要是不知道风师叔长什么样。”红玉也在手心装了颗葡萄干,杏蕊吃了那边再来这边,“姐,要不我们问问掌门,画张肖像,也好寻人。”他刚说完,就抱起脚向聂云舟叫去:“你踩我作甚。”

聂云舟急切地看向聂云霞。聂云霞到没有太大的难堪:“既然,聂掌门来了,我们作为晚辈,是应该拜访一下。”

红玉瞪着聂云舟委屈着:“还是姐思虑得周全。”

第二日,我们四人便向将军府递了拜帖,一来求见将军,二来拜见聂清河。为了不错过时机,我们又坐在面摊前等候传召。

可召我们进府的,既不是将军也不是聂清河,而是将军的幕僚。

踏进将军府最激动的要数红玉:“不知道能不能去后厨找沂水大娘,她做的饼可真好吃。”

“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聂云舟瞥了眼不上道的红玉。

红玉也有自己的大道理:“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我们又不是来做体力活的。”聂云舟继续反驳。

红玉继续反击:“脑力活更费力气。”

我们刚走进会客厅,幕僚就伸手请我们入座:“不好意思,将军一早就出门了。我是将军的幕僚,姜春。”

我们还没有开口,聂云明和另一个师弟也踏了进来,语气极其不善:“姜幕僚,不知请了我们又请他们,是为何事?”

姜春笑着:“听门外的士兵来报,你等前几日曾在对面的面摊有所冲突,而在晚间又发生了争斗,惊扰到了居民。将军体恤民情,特命我从中调和,以免你等继续因为小小误会而纠缠。伤了大家的和气。”

聂云明毫不留情:“我和他们没有和气可伤。”

聂云舟也不怕:“你不犯我们,我们自然不会犯你。”

我看聂云霞稳而不动,也不好插手。只是想到她手腕的伤,心里还是很气,怒向聂云明。却让我瞥到他身后的书架上有一个红墙。

姜春打着调和的旗号,却没有调和的打算,任他俩唇枪舌战,自己坐在椅子上喝茶看戏。他俩也越说越激越,甚至站了起来,一副要开打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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