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公主对上呢?虽然这长公主年纪小,但是威压却是很强。
刚才不过是对视了眼,手心都有些湿漉,感觉和对上君上的时候感觉差不多。
恩……等会儿,这月落公主为什么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锐利的鹰眸抬起,拓跋建华深深的看了几眼皇甫云轻,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又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
这怪异的感觉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嗯哼。”诸葛沐皇不悦,将皇甫云轻护在身后,漆黑的眸带着嗜血的意味,
邪魅的勾了勾唇:“看够了?”
泛滥的冷气如同寒剑一样,从四面八方刺入,拓跋建华感觉到浑身一颤,仿佛被什么击中,心脏有些透不过起来。
玄气镇压?
这竟然是玄气镇压?
惶恐的退后一步,冷汗直流,拓跋建华捋了捋短浅的胡子,再次对诸葛沐皇刮目相看。
“驸马,皇女殿下赎罪,本使只是觉得殿下有熟悉之感,并无冒犯之意,如有得罪,请多海涵。”
使臣拉着衣角,颔首恭敬的道歉,礼数做到了极致,皇甫云轻也不愿过分苛责。
“起来吧,北堂司言让你过来有何事?”
“殿下,本使并不是代表太子殿下前来。”
心里划过不好的预感,皇甫云轻低笑一身,钻进诸葛沐皇的怀里:“不代表北堂司言,那就没有寒暄的必要了,我只和北堂司言有一面之缘,如果有别的事请和我的贴身女官聊,聊好了本殿在决定。”
“嗯,也好。”
皇甫云轻看着花露八面玲珑的和西陵使臣开始交涉,松了一口气。
雾草,不是代表北堂司言,那代表的不会是西陵皇吧?
所以,这是兴师问罪还是知道了她的身份?
她情愿是前者啊啊啊,如果让西陵越知道了她娘亲还活着,他还有一个女儿在月落那还得了?
“沐皇,我觉得脑子好乱。”
“是麽?”
诸葛沐皇带着皇甫云轻转身掩藏在枝繁叶茂的百年大树旁,他手抵在她的背脊处,轻柔的把她放在树干上,低头扣住她的后脑勺就亲了上去。
“现在呢,不乱了麽?”
简直更乱了好么,被亲的七荤八素,皇甫云轻抱着诸葛沐皇,她的头刚到抵在诸葛沐皇的胸腔,完美的被他的怀抱包围。
“娘亲的身份太复杂,不能过早暴露,但是她既和妖族有牵连又和西陵皇族有牵连,妖族我可以对付,但是西陵国虽然国力不比月落,但是好歹是天下四大国之一,我不想硬碰硬。”
湿糯的吻带着清香,诸葛沐皇的额头亲昵的抵着皇甫云轻的,性感低哑的声音好听的让人心醉。
“呵,迟早要硬碰硬的,云卓包庇了西陵皇逃婚的女儿,还碰了他中意的儿媳,你觉得,西陵皇会轻易放过云卓?”
“他敢!”
“他当然敢,他是一国帝王,有什么不敢的?”
呼,皇甫云轻叹息,原地小碎步转了一圈,却还是逃脱不出诸葛沐皇的包围。
诸葛沐皇嘴角的笑意快要溢出来,要不要这么可爱,还原地转圈圈?
“好气哦~”但是还要保持微笑,她这暴脾气,要炸了,孕妇脾气大啊。
怎么就刚好出了这档子事呢?
草,北堂司言当初邀请她来西陵,是不是也打着这主意?
但是不对啊,时间对不上,他就算能算到她会来,也算不到云卓就会来啊。
“气什么气,先应付着,实在迫不得已就把身份当杀手锏杀西陵皇一个措手不及,反正,云卓你是保定了,不是麽?”诸葛沐皇无所谓的收回视线,只要是别人的事,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只要事情不牵扯到他和轻儿身上,他都能保持理智。
这世界上能让他失去理智的事情,很少。
一路向西,是一段很轻松的下坡路,到达山脚的出口,有一座小石碑,大概两百米左右的海拔缓慢上升,比较陡峭。
盘山路呈现直线上切的形态,下过雨后的天浓雾缭绕,忽然出现了一座檐牙高啄的屋檐。
此时,一个浑身穿着暗黑色的男子站在屋檐下,视线落在曲折的山路上。
“人已经去请了?”
“是的,殿下,已经派人去请月落皇女殿下。只不过……事发突然,如今我们又是在月落国土上,能不能请到她,是一个问题。”